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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長,那位已經超過七天沒進食了。”蘭斯諾的助手神色很是為難。
會長將血族的純血君王當作人質一般囚禁起來,而他則負責那位人質的基本生活。
聞言,蘭斯諾揉了揉眉心,貝洛爾·硯是在用這樣的方式抗議嗎,他難道不知道這樣的方式受罪的只會是自己。
“我知道了,他喜歡捱餓就讓他餓著。”蘭斯諾冷著一張臉,顯得特別的冷酷無情。
可下了班,蘭斯諾還是走進了那關著貝洛爾·硯的房間。
自從貝洛爾·硯醒來之後,蘭斯諾便沒再主動出現,或許是他還沒想好該怎麼面對,怎麼相處。
蘭斯諾開啟房門時,貝洛爾·硯正倚在桌旁,手上端著喝了一半的水杯,低著眸子,靜靜地出神,側臉剪影被晚霞渲染得分外冷清。
這一幕讓蘭斯諾短暫的晃了下神。
“你來了。”聽到動靜,謝硯側眸看向他,同時放下手中的水杯。
“再不來,我怕你餓死在這裡,日子才剛平靜,我不想再起動盪。”蘭斯諾隨手關上房門,朝沐浴在晚霞中的男人走去。
“是嘛,原來你會關心我啊。”謝硯深邃的眼眸裡染上似笑非笑的味道,神情散漫慵懶。
“為什麼不吃飯,你要知道就算你餓死我也不會放你離開。”蘭斯諾垂眸,目光淡漠。
“那就讓我餓死吧。”謝硯對此只是無所謂的輕笑。
見狀,蘭斯諾目光一沉,他心中再次生出了煩躁,這種不受他控制的感覺讓他很不爽。
他看不懂貝洛爾·硯,對這個純血種而言,好像什麼都不重要。
蘭斯諾抬手劃破了脖頸,鮮紅的血流了出來,他的手掌貼在貝洛爾·硯的後頸,將他往自己的脖頸處按。
“貝洛爾·硯,這是不是就是你想要的。”
蘭斯諾的血刺激著謝硯的大腦,他漆黑的眸子漸漸變成血紅色,飢餓感催促著他趕快咬下去,可謝硯並不喜歡這種被動的滋味。
“你不是最喜歡我的血了嗎?為什麼不喝。”
低沉磁性的輕喃聲讓謝硯拋掉心中的那點不滿,他露出尖利的獠牙刺進那修長的脖頸,盡情的吸食著讓他上癮的血液。
不知過了多久,謝硯的眸子重新變成黑色,他鬆開咬著人脖子的嘴,舌尖輕舐著那被自己弄出來的傷口。
蘭斯諾眼前一黑,目光暈眩,被他的動作弄得輕顫。
“嗝~”謝硯退開一步,不小心打了個飽嗝……他捂著自己的嘴,眼神無辜的看著蘭斯諾。
啊!他這真的不是故意報復,是餓狠了才會這樣。
蘭斯諾目光幽幽的盯著他,或許他不應該再糾結。
“吃飽了?”他啞著聲音問。
“嗯,多謝款待。”謝硯輕點頭,比任何一次都吃的飽。
“既然你吃飽了,那輪到我了。”蘭斯諾面無表情。
“……?”
直到被摁在床上,謝硯才反應過來蘭斯諾的意思,原來這傢伙主動讓他吸血是有預謀的。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主動送上來的要不得。
蘭斯諾吻住這個總出現在自己夢裡,不斷拉著他墮落的吸血鬼,心中關押的野獸終於被釋放。
親吻他,佔有他,讓他只屬於自己。
屬於謝硯水深火熱的生活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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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西,好久不見了。”
希西轉身,看向身後的人,原本沉著的臉舒緩下來,目光也柔和了幾分。
“哥哥。”
不管當初他們之前的想法有多兩極化,他們始終是兄弟。
“嗯,你怎麼出來了?”希蒙已經從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