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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新娟嗤笑一聲,不置可否。
莊辛蕊便道:「任望勢頭猛。」
「就那樣吧。」袁新娟搖搖頭,「任望眼皮子淺,鑽錢眼裡出不來。他現在要價都上這個數兒了……」袁新娟給莊辛蕊比了幾根手指頭,又笑,「有幾個專案請得起他?以為自己是誰啊?」
莊辛蕊:「他務實嘛。」
人各有志,任望打定了主意就是來圈裡賺錢的,不然一開始也不會答應來給江少珩作配。
袁新娟:「這叫短視。」
莊辛蕊:「聽這意思,今年是要爆新人?」
「左右就看今年夏天這部戲。」袁新娟看著電梯門緩緩關上,雙手抱胸,看好戲似的笑了一聲,「江晏跟嚴茹可有的鬥嘍。」
她們的電梯往上爬的時候,展言正被江少珩抱懷裡窩在床上,半點兒不知道他們倆已經被大佬欽定成了競爭對手。
展言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沒辦法出戲。剛才開會,其實也知道江晏在針對他,但他沉浸在沈雁臣的故事裡,都有點兒萬念俱灰了,也顧不上。江少珩看他這樣,都不敢跟他對詞了,也不知道怎麼哄才對,最後只能摟著,跟兩隻小動物在洞穴裡取暖一樣。
展言這會兒看著江少珩,已經分不清楚他和紀慕雲,不自覺地就把他自己對江少珩的情意跟沈雁臣對紀慕雲的忠義混在了一起,覺得完了,辜負他了。自己在腦子裡把自己虐了個死去活來,眼睫毛一顫,眼淚又要往下掉。
「誒誒誒……」江少珩簡直手足無措,同樣的戲他也演了一遍,怎麼他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啊?
展言眼淚汪汪地看著他,開口的時候嗓子都有點啞:「你知道雁臣是什麼意思嗎?」
江少珩:「不知道。」
「大雁是最忠貞的鳥。」展言吸了一下鼻子,「我就是你最忠心的臣,你別跟我分手……」說著說著,眼淚又淌下來了。
江少珩:「……」
紀慕雲跟沈雁臣最多就是絕交,怎麼還扯上分手了?
「誰說分手……」江少珩哭笑不得的,拿著展言的手搭自己臉上,讓他好好摸摸,「我是江少珩,不是紀慕雲。」
展言不管,他頭一次這麼入戲,不知道怎麼排解才是對的。就是覺得心口焦灼般的疼,很急切地抓著江少珩,想說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原諒我,還有千萬要沉住氣,這時候不能跟公孫寰反目……但是他也知道那都是假的,是故事。所以他什麼都沒說,心裡卻覺得更壓抑了。
故事裡,紀慕雲最後還是成功了,他也最終原諒了沈雁臣。但是沈雁臣卻沒有要新皇的任何封賞,他獨自隱居在濟陽山,再未與紀慕雲和穆莎相見。莊辛蕊當初跟展言講這個人物的時候,說沈雁臣孤高,不願和紀慕雲走到君臣猜忌的下場,也想以此成全紀慕雲和穆莎。但真正成了書中人,他才懂得了沈雁臣此舉背後深深的遺憾。可故事早就寫完了,命數也早就定好了,他什麼都改變不了。無可挽回的宿命感如洪流當頭衝下,展言身不由己,悲痛欲死。
情緒沒有出口,就只能抓著戀人的衣服,頭抵在他胸口,崩潰似的肩膀直顫,又重複一遍:「你不能不要我!我心裡只有你,我都是為了你!」
江少珩心說這都什麼都跟什麼,怎麼跟喝醉了酒一樣。但這話聽著又實在受用,他也分不清到底是作為展言在說還是作為沈雁臣在說了。
「好啦,我不會不要你。」他順著展言一根脊樑骨捋下去,動作輕柔,然後把他的臉抬起來,跟他強調,「我,江少珩,不會,不要你,展言。」
太羞恥了,換平時江少珩絕對說不出口。但強調名字好像確實有點兒作用,展言慢慢緩過勁兒來,也覺得一身雞皮疙瘩,推了他一把:「咦——」
江少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