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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瘋跑出來的,有的安安靜靜的走出來從此再也不提這裡的事情。他們究竟在裡面見到了什麼,眾說紛紜。
“怎麼不給拆了呢?”尤宜偉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老人哈哈一笑,說:“拆了修什麼?這個位置,只能建商品樓,到時候賣不出去,虧損可就大咯!不如等著政府來拆,還能得賠款。但是人家也不傻,要你這破地方來幹啥,錢多了沒地方花嗎?誰都不願當這個冤大頭,房子就這麼空著這些年。”
老人最後嚴肅說道:“小夥子,勸你回家別管這裡的事了。實在要去,這樓現在四處都封了,只有地下車庫能通到上面。”
再三道謝之後,尤宜偉告別了雜貨鋪老闆。
哧溜一聲,一輛計程車停在了尤宜偉身前。前排客座已經有人,司機對著尤宜偉問道:“小兄弟,去哪?”立刻又指了指身邊的人道,“我們剛換班。”
“電視臺。”
司機笑了,說:“巧了!順路,上車吧。”
尤宜偉上了車,眼睛一直盯著漸行漸遠的那幢大樓。
“怎麼的?小兄弟對那地方挺感興趣啊?”司機從倒車鏡中對著尤宜偉問道。
“有點好奇。”尤宜偉應付道。
“那你可正經坐對車了。”司機哈哈一笑,又指著身邊的上一班師傅道:“他可是原來住在那裡的。”
這一下尤宜偉頓時來了興致。立刻對著副駕駛座上的中年人問道:“大叔,這樓究竟是什麼情況,能給說說不?”
開了一晚的夜班車,中年男人顯得很是疲憊,擰開手中茶杯喝了一大口後,才轉頭對尤宜偉道:“沒啥不能說的,當個笑話聽聽也行。但是小兄弟,勸你一句,聽聽就行,可別進去。”
中年男人見尤宜偉點頭後,緩緩說起了當年的事情。
此人名叫雷東,他家當年就是第一批入住這幢大樓的居民。雷東當時年紀也才20出頭,跟著父母一起住。年輕嘛,一天就喜歡在外面胡混。反正是有一天回到家裡,就聽見父母說樓上死了人,三戶人家,一個不剩,死得很蹊蹺。其中一個雷東還認識,是一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女子,懷了孩子,丈夫出外做生意,一個人在家。三戶人家都不在一個樓層。另外兩戶人家,一家是兩個老年人,和一雙兒女,一家是三口人,中年父母,孩子正在讀中學。
事情發生之後,大家原本都沒有當回事,繼續照常過日子。誰知過了不久,臨近三戶人家的住戶就時常在深夜聽到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喝酒划拳、打孩子、唱歌,什麼都有。到後來,有人竟然在深夜見到了那幾個已經死了人。鬧鬼一事頓時鬧得沸沸揚揚。於是臨近三家的住戶就陸續搬走了。
雷東家搬走得較晚,若不是發生了那一晚的故事,雷東家估計也不會走得那麼幹脆。
那是一個夏天的夜晚,當時這幢大樓周邊還沒有建起這麼多的高樓,大樓靠裡還有一個小花園。雷東和幾個好友便在這個花園之中歇涼喝著冰啤酒。
年輕男孩子嘛,聊得火熱便聊到了女孩子。聊著聊著就說到了那個橫死的懷孕女子。女子名叫王雪,長得相當漂亮,時常被幾兄弟拿來參照以後結婚物件。
雷東一個朋友嘆道:“可惜了,也不知道是造了什麼孽,被雷劈死了!”此話一出,大家都吃了一驚,急忙追問。
那人便解釋起來。雷東的這個朋友父親是工廠裡的電工師傅,那天正好在家。聽到死人當然是立即出門去看。誰知一見屍體,嚇了一跳。那個王雪頭臉已經被白布遮住,但是看隆起的小腹大家都知道是誰。胸口漆黑焦糊一片,像是被什麼燒了。但是他父親知道,這是高伏電壓燒的。民用點是不可能造成這種情況,附近又沒有高壓電纜,最可能的就是驅動電梯的稍高電伏了,但是電梯用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