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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正在慢慢戒。&rdo;程佐喝了口水，說，&ldo;你別擔心。&rdo;
&ldo;嗯。&rdo;陳非點了點頭。
&ldo;如果你有時間……&rdo;程佐看向陳非。
&ldo;嗯？&rdo;
程佐繼續說道：&ldo;可以回去看看他。&rdo;
陳非驚悚：&ldo;啊？&rdo;
&ldo;你叔叔刀子嘴豆腐心。&rdo;程佐淡淡地說。
陳非乾乾地笑了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他怎麼沒看出江一刀子嘴豆腐心，還是說江一隻對跟前這個人另眼相待？陳非微微甩了甩腦袋，還是直奔主題吧。他清了清嗓子，問：&ldo;請問你記得那天，說欠我一個人情的事嗎？&rdo;
程佐點頭：&ldo;記得。&rdo;他看著陳非，說，&ldo;不過，你說不用。&rdo;
陳非尷尬地揉了揉鼻子，說：&ldo;我現在要了。&rdo;
程佐雙手環胸：&ldo;可以，不過……我有新的條件。&rdo;
就知道這個冷麵醫生沒那麼好對付，陳非問：&ldo;什麼條件？&rdo;
&ldo;我想知道沈揚的事。&rdo;
上次，是要沈揚的電話；這次，是想知道沈揚的事，看來程佐對江一的感情，很不一般。陳非狐疑，很可能與他和呂博瑜的感情是一樣的，所以陳非忍不住問了一句：&ldo;你，喜歡江叔嗎？&rdo;
頓時，一雙冷光掃向陳非，陳非雖早有準備，還是被刺得一個激靈，但現在不是示弱的時候。陳非微抬下巴，嘴角帶笑，看著程佐說：&ldo;你的意圖太明顯，我做不到不這麼想。&rdo;
程佐眯了眯眼，說：&ldo;所以你想威脅我？&rdo;
陳非聳肩：&ldo;這有什麼好威脅的，難道把你喜歡男人的事傳得滿醫院都知道，讓你顏面掃地、信譽全無？&rdo;
程佐冷笑：&ldo;你以為你辦得到？&rdo;
陳非無辜：&ldo;不知道，我只聽說網路暴力很恐怖。&rdo;
程佐一瞬不瞬地盯著陳非，眼神冰冷而危險。陳非知道不能把對方逼得太急，適可而止才能達到目的，所以軟下語氣說道：&ldo;關於沈叔，我知道的也不多，江叔幾乎沒在我面前提到過他，但是……&rdo;
聽到陳非提到沈揚，程佐透徹寒冰的眼神瞬間變了，立刻調起了全部注意力，彷彿盯上了一塊鮮肥嫩肉一般。
&ldo;但是什麼？&rdo;
&ldo;有一次江叔喝多了，給我看過一雙對戒。&rdo;陳非真真假假地說著，他知道程佐不會特意和江一對質，否則，他就不會要和自己交換條件了，&ldo;對戒內側，刻著江叔和沈叔的拼音全名&rdo;
程佐臉色微沉，嘴角卻勾了勾。這樣一雙戒指，可以說明很多事情了，他冷冷地問：&ldo;還有呢？&rdo;
陳非一手托腮，看向程佐，問：&ldo;我是不是可以說我的要求了？&rdo;
程佐身體後靠，居高臨下地看著陳非：&ldo;你說。&rdo;
&ldo;江叔扣了我的身份證。&rdo;陳非言簡意賅，&ldo;你幫我拿回來。&rdo;
&ldo;就這樣？&rdo;程佐以為陳非要他做什麼難事，沒想到只是拿一件東西。
&ldo;就這樣。&rdo;陳非看出程佐的不以為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