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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妝,在傅新桐看來都很靠譜。
蕭氏那裡忙,人也多,傅新桐覺得太吵,就辭了蕭氏,在商素院的園子裡逛,覺得沒意思,就問畫屏:
&ldo;我哥呢?最近怎麼都沒瞧見他,忙什麼呢?&rdo;
畫屏想了想後,說道:
&ldo;昨兒倒是瞧見二公子來給夫人請安來的,今兒沒見著。這不年底了,公子學院裡必然說有事忙的,我聽說那些才子們,總是愛聚在一起談論詩文,喝茶品茗什麼的,公子約莫就是和同學們在一起呢吧。&rdo;
這些全都是畫屏的猜測,傅新桐聽到那句&l;談論詩文&r;時,差點笑出來,就傅星落那粗莽漢子,就算用繩子綁他,他也難得會去和什麼才子墨客們談史論道的,定然說借著這個名義出去練武玩兒去了。
商素院裡找不到人玩兒,傅新桐又不想去其他院子裡,乾脆去了後院的楓林,前些時候下了一場雪,將林子裡最後一點火紅的楓樹葉都給打凋零了,整片林子看起來蕭條又清冷,傅新桐頓時沒了觀賞的心,正裹著脖子打算回青雀居去找幾盆花糙聊天,卻瞧見春桃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
&ldo;姑娘,不好了,公子出事兒了。&rdo;
春桃的話讓傅新桐愣住了,一時沒反應過來,吶吶的問:&ldo;什麼公子出事了?大過年的,怎麼說話呢。&rdo;
&ldo;哎呀,奴婢沒胡說,二公子和大公子從外邊兒回來了,說有一位公子說被抬著回來的,奴婢也沒趕得及去瞧,就先回來告訴姑娘知道了,先前來的時候,還撞見了二爺和夫人呢,正往主院去呢。&rdo;
春桃一連串說了好幾句話,終於讓傅新桐聽明白了,提上裙擺就慌忙道:&ldo;走走走,去主院看看。&rdo;
心裡暗自祈禱,那個躺著回來的可千萬別是傅星落啊。
急匆匆的趕到了主院裡,傅慶昭和蕭氏已經聞訊趕過來了,傅新桐稍稍跳起來,往裡看看,傅星落結實的背影讓傅新桐看的一陣安心,這才放緩了腳步,往裡走去。
來到蕭氏身旁,蕭氏瞪了她一眼,傅新桐吐了吐舌,這才將目光落在了院子裡,傅星落挺直而立,身後跟著幾個同樣垂頭喪氣的族中子弟,他們身前放著一個擔架,架子上,傅家大公子傅越申滿身滿頭都是血,看樣子說昏迷過去了,情況十分慘烈的樣子。
饒是傅新桐都驚訝了,跟著蕭氏上前,傅新桐看見了傅星落,只見他的臉上,也只比傅越申好那麼一丟丟,鼻青臉腫的,鼻血橫流而下,但他看著比傅越申硬朗多了,這和他平日裡喜歡打打拳腳有很大的關係吧,不說能打人,至少能捱打,關鍵時刻皮糙肉厚也能救命。他身後那些族中子弟臉上也都掛了彩,有兩個嚇得都開始打擺子了。可見他們這回惹的事兒該是不小啊。
蕭氏忍不住上前,看著傅星落臉上的傷,一下子眼淚就出來了,餘氏從廊下跑了過來,看見傅越申躺在擔架上,立馬就撲了過來,跪趴在傅越申身旁大哭起來,蕭氏想看看傅星落的傷,但餘氏哭的太悽慘,傅越申的傷勢太慘烈,蕭氏只得先蹲下身子安慰餘氏。
傅新桐走到傅星落身旁,悄悄的伸手戳了戳傅星落的腰,傅星落回頭,似乎鼻血還在流,他也不介意,直接抬起袖子擦了擦,鼻血越發黏糊到他臉上,邋遢中帶著男兒血性,就是這一刻,傅新桐居然真的在哥哥身上看見了一些武將的意思,從前雖說她支援傅星落從武,但那只是支援他的夢想,覺得傅星落應該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卻從來不敢想像,傅星落能在武將這條路上走出名堂來。
可剛才,就是那一抹拭血的狠厲目光,讓傅新桐似乎對他有了些許的期待,也許棄文從武的傅星落,真的能有一段別樣的精彩人生呢。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