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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起!”李雲東與成曦喊著口號,一左一右打起配合,將化神期的紙箱老怪猛地抬起,而江書夏順勢扶住紙箱以免重心變動發生側翻,如是穩穩地將紙箱搬到了臺車之上,任憑化神期的紙箱老怪再強,也無法從這道強大的封印中掙脫,只有被煉化的命運。
江書夏調整了一下紙箱的置放角度,估摸著說道:“很穩,應該還能再疊一個。”
“那就再挑個輕一點的吧。”李雲東頷首道,這種大型紙箱數量總共有六隻,一次運兩隻自然比分六次運來得更省事,這就像三記兩分球總比六記上籃的得分效率更高。
當然,若是三分球的話那更是效率奇高,但當三人按部就班地疊上第二隻紙箱後,算上臺車本身的高度,整個堆高已經快逼近成曦的身高,再挑戰三分球的話,怕是整場比賽都得崩盤。
“我來推,你們邊上扶一下。”李雲東用力推動起臺車,施加初速度的階段無疑是最艱難的,但越是沉重的貨物,一旦抵達穩定的速度,其慣性發揮的作用也越大,這時候最棘手的反而是重心所引發的軌跡偏移,所幸電梯就在不遠處,李雲東根本來不及秀出自己強大的控車能力。
“應該不會超載吧。”李雲東小聲嘀咕著,在兩人的配合下,將臺車緩緩推入到電梯間中,不過由於存在一定高度差的緣故,電梯間立刻被臺車壓得有些輕微搖晃起來,這讓他的面部肌肉略顯僵硬。
“你可以更相信現代科技一點。”江書夏冷靜地說道,同時按下通往一樓的按鈕。
“這無關相不相信,人的本能就是趨利避害的,拿起菜刀的時候,難道你們不會擔心菜刀突然崩斷,刀片彈回來插在自己的眼睛裡嗎?道理是一樣的。”作為一個被廚房厭棄的男人,李雲東是深知菜刀的危險性的。
“學長,人走路能摔死,喝水能嗆死,睡覺的時候都可能窒息死的,真要操心起來,那就沒完沒了了。”成曦抿了抿嘴唇,說道:“我反正相信一句話,那些使你擔驚受怕的,終將讓你更謹小慎微。”
“不是讓我更強大嗎?”李雲東深感困惑。
“學長你捱了我那麼多次肘擊,有變得更強大了嗎?”
“別的不說,抗打擊能力應該變強了。”李雲東揉了揉肋骨的位置。
“捱打怎麼能算強大呢?虧學長你還是學歷史的,世界上有哪個國家是靠捱打崛起的嗎?不可能的,拳頭大才是真正的強大。”成曦撇撇嘴。
“你要用國家類比的話,捱打能力就不單單包括捱打這一個專案了。”涉及到自己的專業領域,李雲東侃侃而談道:“打個比方,空襲是攻擊能力的話,防空洞就算是捱打能力吧?再比如,就算被導彈洗地也能快速重建起來,這也算是捱打能力吧?國家層面的捱打能力,可以是軍事防禦能力,也可以是基建復興能力,還可以是經濟韌性——在金融戰裡,這種韌性可是能磨死對方的。”
“但學長你不是國家,你面對我肘擊的對策,只能選擇閃避或者格擋。”
“我就不能選擇反擊嗎?”李雲東瞪了瞪眼。
“當然可以,但你打哪兒我都能告你性○擾和故意傷害。”成曦挺起平坦的胸脯。
“不是,你肘擊我就不算故意傷害嗎?”李雲東只覺莫名奇妙。
“學長,你混跡網路這麼多年還看不明白嗎?”成曦意味深長地說道:“這男人打女人,和女人打男人,能一樣嗎?”
“打擾了打擾了。”李雲東甘拜下風,又是忍不住說道:“如果這是中世紀的歐洲的話,我就能拿手套甩你身上,向你發起決鬥了。”
“那學長你也只有被我打死的份,實力的差距擺在這裡。”成曦露出亮白的虎牙。
“我記得日本的男性不是有這方面的對策嗎?”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