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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向晚和王乃琳倆人本來正在開開心心地聊天,見他們幾人到來,向晚興奮地連連招手致意,乃琳則是保持著矜持的微笑,待四人到了近前,方才盈盈一拜,道:“三位公子看來傷勢已愈,可喜可賀。”其聲醇如美酒,令聽者無不沉醉。
吳穹一拱手:“多謝王大夫,青丘派的靈丹妙藥果然不同凡響,傷好之後感覺身子骨甚至比之前還要強壯一些。”
吳惘小聲吐槽道:“你明明從兩年前一直到上個月都還在罵青丘派來著……”
一邊的徐北玄聽了,便問道:“他平時都怎麼罵的?”
吳惘想了想,道:“一邊罵一邊說他們是什麼蒲田系醫院、安布雷拉之類的,我也聽不懂。”
那頭吳穹和宋飛鳶將來意與對方一說,王向晚撓了撓頭道:“啊這……請帖發到我家也就兩張,分別是我和管家的,也沒有多餘的好分給你們。”
宋飛鳶:“倒不是跟你們要請帖,我等只是想問問還有沒有什麼其他辦法能拜入姜大俠門下。”
吳穹:“對啊,咱對姜大俠的敬仰可真是如眼前這枝江的滔滔流水一般連綿不絕,若是能得他提點,武功一定突飛猛進。”
“幾位公子若是想去隱麟書院,倒也不是沒有別的法子……”一盤的乃琳卻突然笑道。
“什麼法子?”吳穹忙問。
不等乃琳開口回答,向晚便咋呼道:“嗨呀!兄弟們!船要開了,咱們先抓緊時間上船吧!”
幾人本來也沒什麼乘船觀光的雅興,但抵不過向晚盛情難卻,更何況乃琳那“別的法子”還沒說出來,便也跟著她們二人走上了畫舫。待所有登船的遊客全部在船上坐定,遊船方才緩緩離岸,朝著江心駛去。
這畫舫向公眾開放,每四分之一個時辰靠岸一次,不論男女老少,身份貴賤,只要交很便宜的船費就能登船遊覽,船上也提供瓜果點心之類的額外消費。此時船上的遊客多半是衣著光鮮的中青年人,他們或坐或靠,一邊愉快地和旅伴交談,一邊欣賞著江上的景色。
咱這兩位姑娘雖是衣著素雅,不欲張揚,可當她們來到船上時,仍是吸引了大多數人的目光,彷彿這周圍的一切都被她們奪去了光彩。然而再往她們身後看,卻是五個看上去就不太好惹的江湖人士,打頭的一位佩劍女子面沉如冰,眼神凌厲,不時朝望著自己這邊的人反瞪回去;後面是個虎背熊腰的壯漢,估計能一肘子砸穿甲板;在他旁邊是個儒雅文士,手裡卻握著一把煞氣幾乎溢位鞘外的武劍;再有一人體格瘦弱,卻揹著一個一看就很沉重的木匣;唯獨最後那人看著還稍微正常一些,只是面色暗沉,睡眼惺忪,像條隨風飄擺的蘆葦。
原本還在欣賞世間絕色的遊人們,見她倆和那幾個江湖人士開始交談,便知道還是別跟他們扯上關係為妙,又各玩兒各的去了。
這邊得空,得跟各位看官插一段,這向晚和乃琳是如何遇見的。前文說過這兩人從前就認識,後來乃琳拜入青丘派便離開了京城,如今醫術已稱得上是妙手回春,在接到隱麟書院的帖子後便被掌門派來枝江深造了。而她下榻的客店正好跟京城王家一行在一個地方,她倆就是在那兒遇見的。兩位好友多年不見自是十分高興,而乃琳便也在向晚的請求下給吳穹他們做了治療——這裡的治療僅包括診斷和開藥方,沒有什麼不合禮法的部分,當然您要說她們光是和男子說話交談就已是不合禮法那我也沒轍,故事也沒法兒再說了。
那麼回到船上,兩撥人又寒暄了一會,總算是進入了正題。
“說起來也沒什麼稀奇,姜大俠為人謙沖和牧,平日裡最看重那些心懷俠義的後輩,所以我想……”乃琳說道,“若是幾位能在這枝江城周圍做下一些俠義之舉,傳到書院那邊的話,就算姜大俠不收你們入門,多少也會提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