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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業班是按月收費,每生三百一個月,相當於每天每生不到十四塊。夏至一晚上可以拿到五十多的課時費。
這樣,夏至一週上六天的班,多出了將近九百塊的收入。
白天的時間,她還能繼續寫點稿子。然而有了這接近兩千的薪水,她就不著急寫約稿了,她更想重新寫寫自己的生活感悟,依然投給相熟的編輯,偶然還是能發上兩篇。
「夏至我給你把週日的課也排上啊!週日的學生才最多。你可以在星期一輪休。」梁麗迎正站在助理陳芯身後,看著電腦螢幕上七月份的排課表。
六月底,期末是學生最忙碌的時候,卻是他們培訓班最休閒的時候,一學期的培訓課程都完結了,也接受了暑期班的報名,現在他們主要在準備暑期班的課。
不過當然,在沒有課上的大約兩周時間,收入也是沒有的。而暑期班則是一年裡的大爆發,七八月份,除了週日,夏至一到六白天都排滿了課。
夏至拒絕了梁麗迎的建議,她和潘銳說好了,這一天無論如何得休息。
「男朋友少陪兩個月嘛!要不早點結婚,天天見著,見到你煩,巴不得一腳踹他出門!」梁麗迎還在作著說服的努力。
這兩句話她是用大河話說的,夏至聽了五分猜了五分,基本明白了是什麼意思。
辦公室裡除了夏至,七個專職老師都是大河本地人,大河話成了辦公室的通用語言,在這種環境下,夏至竟也漸漸聽了個耳熟。
「好啊,承你貴言,早點結婚。」夏至打了個哈哈,「結婚」兩字也是用大河話說的,說得音歪了,但沒有人笑她。
她站起來,把椅子推入辦公桌後,確認電腦螢幕關閉後,和眾人說了再見。
這個週五晚上,她和潘銳約好了要回潘家吃飯。
她輕快地跳下樓,培訓班是在一棟五層高的商用樓樓頂,大門口正對一個水果店,她進去挑了兩串葡萄,提著上了公交車。
搬離了潘家一個多月,不得不說她心情還是挺愉快的。那種久違的無需受人掣肘的感受,她差點就忘記了。
但每個星期六晚上她還是會固定回到潘家吃晚飯,有時潘銳會在週六下午就騎著摩托車過來縣中心等她下班,有時她就自己坐公交回去。
這個星期改在了週五,反正這幾天正有空。
下車時,潘銳已在公交站等著她了。她走向他,兩人相視一笑,沒有說話。她把那兜葡萄掛在了他車頭,戴上頭盔上了車後座。
「走吧。」她催了一句。
「我媽不是說了你別老買東西來嗎?搞得像客人似的。」潘銳擰動油門,車子發動了。
「沒錯啊,我不是客人嗎?」夏至抱住他的後腰說。
她感到他的腹部隨著話音起伏著:「你算哪門子的客人,都快過門的媳婦了。」
夏至不理會他的打趣,拍了拍他的肚皮說:「潘銳同志,你說你是不是胖了?你腹肌呢?」
「我哪裡胖了?我今天下午剛和劉能去打過球。」車在路上走,潘銳的聲音在頭盔內隨風吹過來,「大小姐,不要動手動腳,等下要摔跤了。」
一路說說笑笑回到了潘家門前。大黃在院內叫了兩聲,見到夏至進門就搖起了尾巴。
「乖,給你。」夏至從包裡拿出下午吃剩的一小片麵包扔進了大黃結滿了垢的飯盤中,大黃的尾巴搖得更歡了。
「我說你是怎麼收服它的,原來是這麼賄賂來著。」潘銳推車進門說道。
夏至上了樓,飯菜的香味已經飄到了樓口。
「阿姨,好香哦!」
潘媽媽正在飯廳裡擺著菜,她聽到了潘銳車子進門的聲音。
「噢,回來了啊。」潘媽媽看了夏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