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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哥，她們才十六七歲，還小。」陳諾諾在一邊幽幽開口，「而且你剛剛還吃著油條吃的很開心。」
白夜輕笑，「這不是吃飽了嗎！飽暖思□□啊！」
在陳諾諾的怒視中，白夜被葉夕水拉走了。
現場氣氛又有些尷尬，九靈弱弱問了一句，「要不，我去幫忙？」
凌子珣搖搖頭，「讓他們先調查清楚怎麼回事，處理不了再請前輩出手。前輩若是感興趣，可以在這裡隨便逛逛。若是無聊，也可以去做您想做的事兒。有事電話聯絡。」
九靈看了眼莫未名，後者點點頭，確認自己這些年就是這麼過來的。雖然有時候自己這些人直接出手能方便很多，但這些小輩，需要歷練。不然在這靈氣衰微的時代，更難生存。
九靈沒呆過這種組織，或者說從他誕生就幾乎是一個人，一時間確實有些不知道幹什麼。
莫未名看他也無聊，對陳諾諾招招手，後者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大神有何吩咐？」
「我記得我們部門處理的案子都有在網上備份，你調出來給九靈看看吧。讓他熟悉一下業務。」莫未名開口。
陳諾諾點頭，「好的，九靈大神這邊坐。」拉了把椅子，陳諾諾示意九靈坐下。見沒有人制止，九靈也就點點頭走了過去。
莫未名看了他一會兒，也覺得無聊，坐到了凌子珣旁邊，「你根骨不錯，要不要跟我修行？」
這是他第一次有這個想法，本來是凌大少的弟弟，自己不該插手。可剛才看他和孟柔的對話，忍不住就問了一句。他是真的欣賞這個人類。
凌子珣將視線從檔案中轉移，有些驚訝，不過看莫未名一臉認真，不似開玩笑，想了想還是搖搖頭，「大哥說我們一家，只做人類就好。未來會怎樣，都有他。」
莫未名點頭，也不強求，本來也就是隨口一問。
九靈抬了個頭，「不如我送部長一個禮物？」
凌子珣笑著看了過去，「賄賂上司？」
九靈道:「也可以這麼認為。未名，給我拿杯水。」
莫未名輕飄飄開口:「感覺我成了小廝了。」不過也沒有拒絕，給他倒了杯水。
九靈笑著說了聲「謝謝。」漂亮的手蓋到了紙杯上，又問了一句，「部長八字硬嗎？」
莫未名點頭，「不錯。他們家除了那個小姑娘，八字都很好。」
九靈點頭，咬破指尖畫了一個血符，收到手中，又蓋到了紙杯上，笑著晃了晃，先遞給了莫未名。
莫未名眸子黑了黑，就看到這一杯水，氤氳著濃鬱的鴻蒙紫氣，而且那個紅色的血符……
「這是……？」莫未名問了一下，有些驚訝，出手這麼大方？
九靈點點頭，「沒想到未名這也認識，明目符，比較偏。很少有人修煉，因為會修煉的人就不用這道符了，而且妄自讓凡人知曉非人之事，會受詛咒。」
「那前輩……？」凌子珣開口。
九靈笑笑，「沒事，我不差這一點。送部長一份，嗯……你們人類說的陰陽眼。」
莫未名遞給凌子珣的手頓一下，確實不差這一點了……
凌子珣到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事，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這杯水。但是，怎麼看怎麼普通。
見九靈示意他喝下去，點點頭，喝完了，還是和普通的水沒有什麼區別。
九靈看了眼莫未名，莫未名知道他在想什麼。伸手捂住了凌子珣的眼，「閉上眼睛，感受一下我的氣息，方便你日後控制，不然整天看到那些東西，早晚神經衰弱。」
凌子珣點頭，感覺一股暖流從眼睛傳下來，繞著身體轉了一圈，又轉了回來。
一個周天，莫未名收手，「睜眼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