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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樂人什麼時候能讓我進行下一步。”
柳樂人本來就呼吸紊亂,更是因為這句話,嗆的咳嗽了幾聲。
“說什麼胡話。”
“什麼胡話,這是實話,”蘇時硯順著柳樂人的脊骨,一點一點的往上摸,“男朋友的身份已經確認了,但是身體什麼時候蓋個戳,嗯?”
柳樂人臉皮紅的要滴血,他想站起來,逃避這個問題,但是又被蘇時硯拉了下來。
“你不能讓我每次都幹看著吧,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做這種事情既不犯法,又不違反道德。”
見柳樂人抿著嘴唇一言不發,蘇時硯繼續蠱惑道:“總要嘗試一次吧,說不定你食髓知味,就喜歡上了呢?”
柳樂人惱羞成怒,“誰喜歡了?”
“我喜歡,是我喜歡。”
蘇時硯慌忙狡辯,最後,他抬起頭,仰視著柳樂人,“我的活菩薩,你就當給你的信徒一點恩賜吧。”
本來還在掙扎的柳樂人,當即怔在原地。
蘇時硯的眼神太虔誠了。
他彷彿透過這雙眼睛,看到了當初在薩羅山神龕祭祀的人民。
即使當初那些人試圖捕蛇,但是大部分人還是對蛇王有敬畏之心。
此時,他被這眼神震懾的毫無退路。
他抬起手,遮擋住蘇時硯的眼睛。
良久,他說,“好,等你傷好了以後。”
初八,連大開學了。
柳樂人本來還想請假照顧蘇時硯,直到他出院,但是蘇時硯拒絕了。
他深切的知道柳樂人是多麼的熱衷於學習,根本不敢拖他的後腿。
之前兩個月假期,已經耽誤了不少課程,現在,他只想對方過正常的生活。
連大離醫院不近,兩邊跑對柳樂人來說太累了。
所以蘇時硯找了一個護工。
柳樂人在開學的前一天晚上,和追風回到了自己兩個月沒住的房子。
傢俱上面落了一層灰,冰箱裡很多東西都過期了。
連陽臺上的綠植都死了好幾株。
他連夜進行了一遍大掃除,然後換了一床新的床單被罩,才洗澡躺了上去。
手機裡的訊息很多,有紀珏的,梅海的,還有蘇時硯的。
“你剛走,我就想你了,怎麼辦。”
柳樂人抓起追風,放到自己的眼前,說:“你不是看得到我嗎?”
沒一會兒,一條訊息傳了進來。
“那不一樣,你在我面前,我想親就親,現在只能看,不能摸,太難受了。”
柳樂人還沒來得及說話,追風就伸長脖子,親了一口他的嘴唇。
似乎覺得不過癮,又用蛇信子舔著他的眼皮,然後是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