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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津亭目光溫和地看著雲清曉:“而我也不用再想方設法騙你留在宮裡,糾纏得你心生憂懼。今晚我將所有事與你和盤托出完畢,回了長陵之後你若不來尋我,我必不再糾纏你了,可好?”
這是應津亭在北歸路上思索得出的解決方法——他並非良人,也未曾想過兒女情長,正好雲清曉也並不對他動心,所以為避免越陷越深,他應當遠離雲清曉。
他和雲清曉之間,因系統的緣故而有了關聯,如今他把這段影響力告訴了雲清曉,而以雲清曉的性子,這件事並不會有什麼後患。
待到了長陵,他們能和和氣氣地輕鬆分開,他回宮去繼續惹事生非直到心滿意足後扔下爛攤子溜之大吉,雲清曉則回他的靖安侯府繼續做有家族庇佑的沒心沒肺紈絝公子,凡事重回原本的模樣。
雲清曉不知道應津亭具體的想法,但聽得出來他是真“想開了”,沒什麼以進為退的意思。
而且,按應津亭有關於“不成眠”這毒藥和解毒的巫蠱之術的說法,雲清曉尋思著應津亭對他倒也沒有那麼“情根深種”,只是中間出了些無巧不成書的小誤會罷了。
所以雲清曉唔了聲,點點頭:“好吧,那我們慢慢聊……反正你好像確實沒有要殺我的傾向。”
應津亭聞言頓了下,然後輕嘆:“關於‘不成眠’和我之前為什麼要留你在身邊的事,大抵就是前面所說的這樣了。那接下來是你問我答,還是我想到什麼說什麼?”
沒有生死憂患心了,雲清曉好奇心上來,便主動問道:“你這次南下把人家秦王的近侍帶出門結果沒帶回去,準備怎麼解釋呢?”
應津亭笑了笑:“我就沒打算解釋,此前怎麼對應敏行他們說的,回了長陵就怎麼對秦王說,秦王願意怎麼想都行。”
做好了回到長陵就和雲清曉不再能有往來的預期準備,所以此時應津亭極有暢談的興致。
他主動補充道:“我南下時留了阿一和阿三兩個影衛在長陵,據他們傳來的訊息說,我們離開後沒幾天,秦王便突然告病不出,纏綿病榻了半個月才好,這期間景華宮那邊全無動作,想來秦王和他的萬杉軍頗有幾分遺憾。”
雲清曉一愣:“啊?”
應津亭不慌不忙地接著說:“我此番南下,其實也合秦王的盤算。”
“我這個有名有份的皇帝不在國都,若是秦王再出了事不便主事,那對於禁軍仍在手的景華宮那方來說的確是很不錯的逼宮時機,而景華宮那方勢力逼宮,秦王才有機會重現平德十九年的‘輝煌’,展現他雖然即將耳順之年,但仍對朝局運籌在握。”
“所以我提出離開長陵,他會同意,而與此同時他也會疑惑我的動機。”
“好在秦王確實只當我是個有點野心但還沒什麼能耐的傀儡皇帝,所以我只需要言詞之間讓他以為我是為了利用‘賑災’給自己攬聲名就足夠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