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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微泉打死都不會認:「我跟顧司同個小組,為什麼要害得他沒辦法公演?少個人對舞臺效果影響很大,再說了,我排名很靠後,弄走顧司對我沒多大用,我犯得著冒險嗎?」
聽著倒是那麼回事,但顧司想給人找麻煩的時候,那真是信手拈來。
「我不在,導師會想辦法重新規劃歌曲,到時你也能多分點鏡頭,還是有好處的。」
這話一出,柳微泉感受到更為直觀的眼神暴擊,跟一片片小刀似的在身上剮,他受不了得叫嚷:「顧司,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要說小組裡誰最想你出事,那得是……」
柳微泉頭腦發熱就那麼幾秒,趕在人名即將脫口前閉上嘴巴。
顧司沒追問,想也知道結果,只慢悠悠道:「我說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小郭的證詞和證據,他能證明你就是要對我下手的那個人。」
「真的不是我。」柳微泉瘋了,心裡明知道真兇是誰卻不能說,還要替對方背黑鍋的憋屈滋味,快要把柳微泉憋炸了。
柳微泉四處看看,映入眼簾的眾人皆是看戲模樣,連他背黑鍋的那位,也隨大流的裝出不知情模樣。
可真是逍遙自在,特別像個無辜人。
柳微泉越看心裡越難受,憋著股勁低聲下氣的說:「真不是我想弄你,顧司,這件事是別人做的。」
「你明明知道卻不肯說,是怕還是真忠心到肯為他背負罵名?」顧司忽然說。
柳微泉輕怔,不知哪裡讓顧司看出端倪,竟說出這番話。
其實不難猜,柳微泉自認為閉緊嘴巴就沒人知道,但他不知他的眼神出賣了所有。
柳微泉辯解時候,視線總是不由自主的飄向岑淳,要沒點兒聯絡,柳微泉為什麼要看個無緣無故的人呢?
顧司嘆了口氣:「也許他給了你好處,讓你享受其中。有沒有想過今天這事兒要放到網上,會掀起怎樣的風浪?當然,你要是想被罵出名,那就是我多想。但我覺得是個正常人,都不會喜歡被罵,尤其是開啟手機,看個新聞都能刷到罵自己的,那得多難受啊。」
他說的太生動,讓柳微泉有極強代入感,不過是稍作遐想,柳微泉便被嚇得面色發白。
顧司的知名度成爆發狀在上升,透過節目直播彈幕上的提及詞條能看出他無限潛力。
要在這關頭爆出自己對顧司下黑手的新聞,日子會有多難過,柳微泉有點不敢想。
更為可怕的是那時沒人能幫自己,包括早先許下好處的岑淳。
柳微泉還記得自己是怎麼成為岑淳的新跟班,踩著張紅易的腳印上位,那張紅易的下場又是什麼呢?
被利用到一文不值後丟棄在旁邊,他哪來自信會比張紅易價值更高,高到岑淳利用後還念念不忘?
顧司這兩句話太犀利,讓柳微泉展開幻想,想到自己內心滿是恐懼,脫口而出道:「是岑淳,他怕自己跳得c位舞蹈被你比下去了,動用歪心思,乾脆讓你上不了臺,要就此直接退賽更好。他之前和我說過,你一個窮小子,真被擠兌出賽,也不敢說什麼,沒人會幫你,就讓你自生自滅。」
岑淳心跌倒谷底,前面不出聲是怕一旦說話,就讓顧司借題發揮,沒料到不出聲,反而給顧司可趁之機。
這一刻岑淳對顧司是佩服的。能三言兩語把人糊弄到什麼話都說了,是真不簡單。
顧司不簡單,岑淳也不是吃白飯的:「柳同學,把自己做的事栽贓到別人身上,真的好嗎?」
「這不是我該問你的話嗎?昨天明明是你借我手機給小郭打電話,談妥價錢後,又用我帳戶給他轉帳,這都是你做的啊。」柳微泉急切道。
岑淳歪頭,滿臉天真爛漫道:「你說這些有證據嗎?沒證據,我能告你誹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