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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班上的流行語。此後,這個班很少有在課堂上趴在桌子上睡覺的,尤其是在楊結識的幾何課上,大家都精精神神地,楊結識常於同學們注意力將要分散時語言更加的幽默了,甚或再講上一個小段子,於是鬨堂大笑一陣便又會神聚精。在學期的期中考試中,騾子的各科成績中幾何竟然考到了八十二分,全班幾何成績低於八十分的只有三名同學,謝新的幾何也考到了八十九分。
謝新聽說過百家姓,但還從未聽說過其中有姓宰的,而且居然叫宰予、宰我,而那個騾子這回總算是找到了口頭禪,“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牆不可圬也”這兩句本來是說給“晝臥”如屈強者而言,現在卻差不多成了他的專利,動不動就嬉皮笑臉地蠕動著寬大的腮幫子說這個逗那個,看誰不順眼了便宰你宰我的亂喊,有一次他在課間追逐打鬧的時候,依舊宰你、宰我喊個不住,這個時候老師楊結識的光亮的皮鞋出現在了門口,手裡還拎了一塊畫有幾何圖形的小黑板。楊結識是個矮個子,在大黑板上畫圖他須踮起腳尖,於是他便時常將講課時要用的圖形事先描畫在一塊小黑板上。騾子的小眼睛看到了神采奕奕的楊結識後露出了尷尬的表情,然而他卻是紅著臉笑嘻嘻地接過楊結識手中的小黑板,端端正正掛在了那裡。
(五十六)英子原來是這個村兒的
學習委員劉英的家就在胡莊村西南的廟臺村,據說原先村裡確也有一所不小的寺廟,村子大約也是因此而得名。謝桂華和陳志忠的家就在胡莊村的西南,從這裡到廟臺村只需步行七八分鐘,謝新之所以在寒暑假喜歡到大姑家小住,有一個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原因就是住在這裡可以離廟臺村近一些,那樣也就能夠離劉英近一些。閒暇時,他常要二表哥仲平陪他去廟臺村,他問仲平各種問題,廟臺村曾經有廟嗎?這村裡有你同學嗎?他們叫什麼住在哪裡?你知道嗎,這裡也有我一個叫劉英的同學呢,你知道她家住在哪嗎?沒想到仲平還真的知道劉英家住在哪裡,他爽快地帶謝新奔了過去。在一處高坡上有一處獨門獨院的大院落,大門大大地敞開著,正房是五間紅磚紅瓦房,門窗與水泥立柱上刷著深綠與硃紅相間的油漆,明亮的玻璃窗彷彿水晶磨就的,光潔透明中見出主人的身份,這是一所在謝新看來像是過去地主家的房子,這房子看起來就令人心中愜意該是風水極佳的院落就是劉英的家,她爹是這個村的書記,有身份有地位,那就難怪能選擇這麼這個地方來幹房子。
謝新堂而皇之地進到了院子裡,然後輕手輕腳地推開了劉英的屋門,這哪裡還是什麼女孩的閨房,這分明就是他和劉英兩個人的洞房,此時紅燭尚在燃燒,映得心愛的人兒的一張白皙粉嫩的面頰,看上去更加俏麗迷人。紅色的錦被已經撲啦啦鋪在是床上,他對著美人說了一聲,“天晚了,是不是可以睡覺了?!”
“謝新,你在那兒傻樂什麼哪?莫不是想進去瞧瞧?!”二表哥仲平的話如同一陣響鼓突然敲在謝新耳邊,他一下子回過神兒來,於是激靈一下抬起頭嚥了口唾沫同時抬起胳膊擦了擦留著口水的嘴角,剛才夢中情景還清晰地出現在眼前,如果不是被仲平打斷,他大約是可以睡覺了的,如今卻是好夢被驚醒了!
他於是不滿地斜了一眼二表哥仲平道,“你瞎喊什麼,嚇了我一跳!真要嚇著我,你負得起責任嗎?”
仲平聽說後憨厚地一笑,走過去拉著謝新的胳膊離開了劉英的清淨爽潔的家,謝新自有一種悵然如失地感覺,仲平又哪裡知道自己的這個表弟已經神遊了一次,只顧賣弄自己的“學問”,“新,你知道嗎,‘小母牛倒拉車’是什麼意思嗎?”
謝新沒好氣兒地回答他道,“只要是母牛,倒拉車就都是那個意思,‘牛逼在前’!幹嘛還‘小母牛倒拉車’?真是閒的沒事了你!”
仲平被謝新搶白了幾句,非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