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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沈白怔了一下,便如實道:「我今晚有應酬。」
「嗯?!」曲瓷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有應酬他怎麼不早說?!
曲瓷立刻鬆了陸沈白的袖子:「奧,那你快點去吧。」
「公子。」孟曇也在一旁催促。
陸沈白點點頭,跟著孟曇走了兩步,又回頭,便見曲瓷立在廊下,正在目送他離開。
曲瓷見陸沈白突然回頭,頓了一下,以為他是忘了帶什麼,正要說話時,陸沈白已經先一步開口了。
他問:「剛才阿瓷想說什麼?」
曲瓷眼神閃躲了一下,迅速道:「沒什麼,你去吧,路上慢些。」
陸沈白將她的閃躲盡收眼底,但見曲瓷不願意說,也沒再追問,只輕笑道:「好,我儘量早些回來。」
陸沈白帶孟曇走了,曲瓷回房中洗漱,畫眉在一旁服侍著,隱約覺得,今夜的曲瓷有些不同,但具體要說那裡不同,她又說不上來。
畫眉只隱約覺得,自從陸沈白走之後,曲瓷好像一直有些心緒不寧的。
畫眉以為她在擔心陸沈白應酬的事,便道:「哎呀,夫人,你放心啦,不都說什麼什麼泰山來嗎?公子這剛經過牢獄之災,現在定然是要平什麼白雲來著。」
「是否極泰來和平步青雲。」曲瓷無奈糾正,道:「若是我哥還在盛京,定然要罰你把這倆詞各寫十張。」
「嘿嘿,這不是大少爺不在麼?」畫眉傻笑著,剪了燈花之後,看向坐在榻上搖扇的曲瓷道:「夫人,公子回來估計還得一會兒,你是要邊看傳記等,還是邊看帳簿等?」
「誰說我要等他了?」
畫眉『嗯?』了聲,看向曲瓷,口無遮攔問:「既然不等公子,那夫人怎麼一直心緒不寧的。」
「我哪有心緒不寧的。」曲瓷否認了,從軟榻上立起來,用力扇著扇子,道:「行了,你下去吧,我也要睡了。」
「???」
畫眉滿頭問號,正要轉身走時,曲瓷輕咳一聲,指著角落裡一個箱子,問道:「你把這個箱子的鑰匙放哪兒去了?」
「在夫人妝奩盒最底層裡。」畫眉麻溜找出鑰匙,問:「夫人要找什麼?我幫你找。」
說著,就要去開箱子。
曲瓷眼皮一跳,立刻上前,一把拿過鑰匙:「不用,我自己找,你先去睡吧。」
「……」
畫眉狐疑看了曲瓷一眼,愈發覺得她今夜反常。
「行了,你快去睡吧,我也要睡了,」曲瓷搖著扇子趕人:「出去的時候,把外面的燈籠也熄了。」
「奧,好。」
畫眉退了下去,屋內只剩下她一個人時,曲瓷這才將團扇放到桌上,起身朝放置在紗幔旁邊的箱子裡走去。
那箱子一向是畫眉收拾的,但當時收拾時,曲瓷就在旁邊,她記得,裡面放的是冬衣。
而如今剛入夏,按說冬衣早該束之高閣的,但——
「吧嗒」一聲,曲瓷將鎖子開啟了。
撥開層疊冬衣,從箱子最底下,翻出一個漆紅描金的盒子出來。
若畫眉此刻還在這裡,定然一眼能就認出來,這盒子是當初賀瑛囑託她,在成婚夜裡交給曲瓷的那個。
當時她如是辦了,但曲瓷開啟盒子,只看了一眼,便火急火燎將盒子關上了,並且還命她立刻鎖起來,好像盒子裡面有洪水猛獸一樣。
至今,畫眉都很好奇,這盒子裡面有什麼,把曲瓷嚇成這樣。
但今夜,謎語揭曉時,她卻不在這裡。
曲瓷年幼喪母,曲文正憐惜她,給了她雙倍的寵愛,但父親終究不比母親,女兒家的很多事,都是賀瑛和陸蔓告訴她的。
這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