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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後就能回來了。”安寧說完,再次向小良哥拱拱手,轉身出門。 “慢著!你上哪兒去?”見安寧真的要走,小良哥出聲攔住了安寧:“我說讓你走了麼?” “我去傷兵營跟吳大夫說一聲。我替他幫傷員們接骨,換他回來跟您去給少將軍換藥。您看這樣行不行?”安寧以退為進。 這可不行!少將軍的傷其實也沒那麼嚴重,只不過是心情不好。那小藥童又沒有眼力見,換藥時一時下手重了點,觸了少將軍的黴頭罷了。 吳大夫可是軍中老人,還是大將軍的親信。要是讓大將軍知道他敢在軍中傷員眾多,急需治療的時候截走吳大夫去給少將軍換藥,他小良哥這身皮怕是不想要了! “行了行了!就你了!你跟我走吧!”小良哥接過川柏遞過去的藥,示意安寧跟他走。 換個藥而已,自己在旁邊盯著,藥也不經過那人的手,想來不會有什麼事的。 兩人來到周淮安的營帳。 此時的營帳中,除了周淮安外並沒有旁的人在。地上還有一個摔碎了的酒瓶,顯然是這位小爺剛剛發完火,把人都趕了出去。 “少將軍,給您換藥的人來了。”小良哥沒了先前的趾高氣揚,說話的聲音都小了八個度。 “讓他過來吧。”趴在榻上的少將軍說話的聲音裡摻雜著幾分醉意。 “是!”小良哥用眼神示意安寧趕緊過去。 安寧走過去,輕輕揭開披在周淮安身上的衣服。 好傢伙,先前那一百鞭打的挺實在。赤羽軍的行刑官還是一如既往地敬業! 再看看他肩膀上那處新的箭傷,大概是中了南嶽人那種不開刀拔不出來的追魂箭,傷口看著還挺大。這種程度的傷,上藥時想要一點都不疼,著實是為難蘇木那小孩了。 安寧從小良哥手上接過一瓶藥,開始給周淮安換藥。喜歡長離伴月行()長離伴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