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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會留我用膳呢,中午你們自己先吃吧。”
太皇太后的面容永遠都是那麼慈祥,彷彿她的臉上戴著一個慈眉善目的面具。見到我照例是廢話一籮筐,我只好裝孝順媳婦,心裡忐忑不安。自從知道她和水月庵的血案脫不了干係以後,我就更加害怕看到她了。我是惡女,道行淺,不想在她老人家面前賣弄。
說了一會兒話以後,伊若和洛兒也過來了。我們因為前一段日子局勢緊張鮮少見面,重新聚首,自然是其樂融融。大家移到湖心的涼亭上吃著糕點,說說自己身邊發生的有趣的事情,爭相搏太皇太后一笑。我繃緊的神經鬆弛了一些,也說了兩個以前看的經典笑話。逗的她們前俯後仰,太皇太后更是用手指著我,笑罵道:“狹促鬼。”我連忙憨憨地笑,整個涼亭裡歡聲笑語,熱鬧一片。
直到我被關進黑屋子,手腳皆被用鐐銬鎖上時,那笑聲似乎還沒有從耳邊消失。
怎麼回事,我努力回想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在鳳儀宮和洛兒伊若陪太皇太后用過午膳後,我們又說笑了一會兒,直到太皇太后去睡午覺。我們三人告辭離開,在御花園分手,各自回宮。我最後的記憶就停留在那條幽深的,旁邊有著美麗的紫薇花的小徑上。好象是我忍不住俯身去嗅花香,然後就眼前一黑。
我摸摸後腦勺,並不疼。看來當時沒被人打蒙棍,還算不錯。
屋子裡很黑,只有離我很遠的地方有一盞小小的羊脂油燈閃爍著微弱的光芒。我的手腳被鐐銬箍的生疼,咽嚥唾沫,嗓子也疼的厲害。我嘗試著握了握手,軟綿綿的,積攢不起半分力氣。香水有毒,香氣也有毒啊。我簡直想抽自己嘴巴子,沒事聞什麼花香,等回去了,買一屋子的芳香精油叫你聞個夠。
屋子很黑很靜,那光芒明亮不了整間屋子,只讓牆上留下一個個陰影,如鬼魅一般,飄忽而猙獰。
“你倒是好興致,到這會兒不喊也不叫。”
廢話,用那句老話說,你喊吧,喊破了喉嚨也沒人理。如果這裡是任誰嚷嚷兩聲就可以招來守護神的仙境。我也不至於受這種手腳俱縛的“款待”了。
如果徒勞註定無功,我為什麼要浪費自己的力氣。
“太后的雅室,清兒怎麼好大喊大叫。”我微微一笑,親切地問道:“太后,許久不見,您身上可好?”是好久沒見,從那次正面交鋒以後,她就恨不得把我剝皮抽筋,不過是因為自己目前處境尷尬不好動手罷了。今天是怎麼回事,想孤注一擲,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出了心頭這股惡氣再說?我在心裡嘀咕,貌似有可能,這個太后的面孔佔用了太多傳遞到頭部的營養,所以心計遠遠比不上他的太皇太后姑媽。到老皇帝死的時候她也沒爬上皇后的位子,而且還沒有任何子嗣,想必當初對她寄以厚望的藍家也是恨鐵不成鋼吧。
“本來不太好,但看你現在的樣子,我突然覺得妙不可言,渾身舒坦的不得了。”她得意洋洋地看著我,道:“怎麼樣,我的清兒小美人,哀家看你倒是不怎麼好呢。”
“謝謝太后關心。”我笑的乖巧溫婉彷彿是面對殷殷切切關心晚輩的老婆婆,道:“清兒前些天有些不好,但皇上請了太醫院的全體太醫來給我會診,又賞賜了不少寶物,是以已經好了不少。”
“我那個皇帝侄兒對你倒上心。”太后假笑,沒等笑容堆滿眼角眉梢,臉又凶神惡煞般拉了來,“你別得意。就算皇帝一時被你迷了心竅又怎樣。有我這個姨娘和太皇太后老祖宗盯著,你這個狐狸精就休想再掀起什麼妖風邪氣來。”她咬牙切齒地淬了我一口,神情竟是厭惡至極。
“太后你真的是誤會了。”好漢不吃眼前虧,看她怒氣沖天的樣子,我少不得裝小樣,耐心地解釋:“其實清兒一直不明白,您為什麼這麼討厭我。我實在是搞不清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