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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著說:“你不提我倒忘了這事,請幾天皇上也跟我說過這事,要我從裡頭挑兩件可心的。我原就不愛這些,珠寶首飾落在我手裡也是明珠投暗,索性不糟踏它們,讓它們有個好的歸宿也算是做了樁善事。”她點點頭,認真道:“幸好是姐姐你,倘若是旁人挑剩下的,便是那藍田美玉,滄海東珠,我也決計不會再望上一眼。姐姐自是不同我們,你不要的也是很好的。”
我啞然失笑,搖頭道:“別把我說得神乎其神。那被奉上神壇的多是用來祭祀的,犧牲有牛羊即可,不差我。”她也笑了起來,笑得狹促。
“把你送上祭壇?表哥可捨不得。”
“別貧嘴。”我作勢要擰她的臉頰,她笑著倒在榻上,邊滾邊告饒:“好姐姐,你饒了洛兒吧。”
“美死你。”我不依不饒,直狠狠地扭了扭她滑溜溜的臉蛋才作罷,恩,手感真好,我要是男人一定會心神盪漾,不知道楚天裔是不是上帝遺留在人間的私生子,大權在握,嬌妻美妾,老天也未免太厚愛他了一點點。
“好了好了,好姐姐,洛兒以後再也不敢了。”她笑得岔氣,連連咳嗽。我鬆開了手,她吹彈可破的嬌媚臉蛋上,一半是笑的,一半是被我捏的,紅的跟塗了胭脂一樣。在榻上滾的,頭髮散了大半。我看她亂糟糟的樣子不由得好笑,主動請纓幫她挽頭髮。
古代女子因為觀念問題和沒有洗髮水,平常很少洗頭。頭髮髒了,發出異味就用花香薰著,那種味道,聞過洗手間裡的清香劑就可以想象。我無法扭轉她們的觀念,只好聽之任之,說實話,中國古代的女人對於她們第二張臉可真是不待見得很。頭髮髒了油了就會發硬,好像抹了髮膠一樣,做髮型極為方便。以前我非常好奇,中國古代的女子為什麼可以輕易地做出那些花樣繁多複雜的頭髮,現在才知道,物極必反也有自己的好處。我在現代被“天天洗頭”的公益廣告薰陶多了,穿越過來以後,因為空氣質量好,不再那麼勤勞,可也堅持每隔一天就洗一次頭。當初還在當宮女的時候,不知道為這項“潔癖”受過多少白眼,我陪盡笑臉和小心也不願改變自己的習慣。別的我還可以勉強忍受,一個星期不洗頭,我肯定會發瘋的。沒有洗髮水和護髮素,我就用淘米水和何首烏的根煎水洗,居然也把頭髮保養得油光水滑。
“姐姐,太后老祖宗賞了我一個九連環,用琉璃制的。材料雖不是頂好,倒也相當漂亮。我解了好幾日都理不清頭緒。你要是沒什麼事就上我那看看,我想宮裡面除了你也沒幾個人能解出來了。”
我無聲地笑了。在現代,我獲得的最多的評語是“大智若愚”,通俗點講,就是看上去一臉呆相。沒想到輾轉來到千年前,卻老有人誤以為我很聰明。不可謂不是矯枉過正。
“這九連環又不是多稀罕的器物,姐妹當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從小就玩它,怎麼就沒人會呢?”
“那多不一樣。我堂堂一個皇貴妃輸給她們,說起來多沒面子。”她不好意思的扭捏著身子,報以赧顏。我啞然,逗她:“我若解開了,你起不是也很沒有面子。”
“那可不同。”她認真說道:“你比我聰明是理所當然的,就像孟子不能和孔子爭誰是聖賢一樣,人家可不會因為孟子不如孔子而覺得孟子不行。”我大笑,嘆道:“你就拐彎抹角地想誇自己聰明就是了。”
她做驚訝狀,細長的眼睛瞪得老圓,嘴巴張成了“0”型,道:“不會吧,這都被你發現了。”我笑得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九連環當真不是多稀罕的器物。古代養在深閨裡的貴族少女多半會用它消遣打發時間,既消除了無聊,又比抹骨牌來得雅緻些。藍洛兒的父親雖比不上水老爺的大儒聲望,藍家也是晉時的王謝;作為父親最疼愛的麼女,洛兒自是從小學習詩書禮義樂,不若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