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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血脈噴漲,他的聲音可以讓人犯罪,他說話的神情會讓我誤以為自己是偶像劇的女主角。
但是,小白文我早看過不下千本;我瞄過的韓劇日劇車載斗量。
這種八點檔的臺詞怎麼可能讓我心神盪漾。
所以,心跳只是漏了一拍。
我不以為然地撇撇嘴,嘆氣:“當一個女人美麗時,你可以毫不猶豫地誇她是美女,如果她不漂亮,你就誇她氣質脫俗,如果她既難看又俗傖,你依然可以勉為其難地道一句‘溫柔’,如果連‘溫柔’這個詞用在她身上你都覺得是褻瀆了‘溫柔’的定義的話,沒關係,你還可以誇她特別。”
言罷,眸光如水,一臉天真地看著他的反應。
他啞然失笑,良久,才放過我已經被擠成一團的腹腔臟器,輕輕地在我的耳邊喟嘆:“漂亮的,有氣質的,溫柔的,多不勝數,而特別的,卻只有你一個。”
第一個把女人比作鮮花的男人是天才,第二個用這個譬喻的是人才,第三第四個則是蠢材。這樣的評價我聽多了,有反應也變成了適應。
我不為所動,翻身下床,皺眉尋找自己的衣物,一片凌亂。
剛剛把衣服歸攏,我隨意地抬頭,發現他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床單,若有所思的模樣。
雪白的床單,是上好的絲緞,皺縮著,毫無瑕漬。
我的心微微一動,些許的疑惑轉瞬即逝,旋即瞭然。
處女膜有薄有厚,薄的人稍微劇烈的運動諸如騎馬攀巖之類就有可能不小心將其弄破,所以說,不是所有的處子第一次都會落紅。
這在現代,是眾所周知的醫學常識;可是,我面對的是幾千年前的封建王爺,你要我怎麼解釋?再信誓旦旦,言之鑿鑿,入了他的耳,也不過是欲蓋彌彰。
何況,男人永遠希望自己是女人的第一個男人,女人永遠幻想自己是男人的最後一個女人。我不可能後無來者,多的是年輕貌美家世清白的少女前仆後繼;又何必告訴他他是我第一個男人來滿足他的虛榮心?
我取悅他的身體,沒理由還附加免費服務取悅他的心。
反正我說了也只是自取其辱。
我保持緘默,目不轉睛地盯著帳頂邊緣上繁複的花紋,這杆翠竹用的是不是亂孱的針法。
“怎麼站到地上了呢,鞋也不穿,仔細凍出毛病。”他嘴上責怪著,語氣卻是滿滿的寵溺;伸手,將我重新抱回床上,修長有力的手指捏著我光滑的裸足,溫熱的掌心緊貼著冰涼的腳底,好看的眉頭糾結起來,卻不見絲毫的戾氣,有的只是暖暖的憐惜,“腳都冰成這樣了。”
我怕癢的縮回腳,想笑又不敢笑。
“好好睡一覺,不要老是想東想西的。”他幫我攏好被窩,輕輕吻了一下我的額頭,自己穿戴好,靜悄悄地走了。
我百無聊賴地望著精美的帳頂發呆。下身沒有我想象中的痛,也許是省卻了破膜的過程,又也許是醉宿引起的頭疼轉移了我的大半注意力。我難捱地呻吟了一聲,孃的,以後絕對不要喝後勁太足的酒了,我這種人,估計也就喝喝“灰姑娘”的命。我鬱悶地揉著自己的太陽穴,突然靈光一閃,連忙觀察自己的胳膊。
天……天……天啦,太……神奇了。守宮砂已經赫然消失不見!這麼精確的東西,一直主宰世界的男人們怎麼沒有讓它流傳到現代?咳咳,這東西到底是前戲就消退的呢還是主題時才化去的,悔不該昨晚醉的不醒人事。俱往矣,有機會問問有心人吧。我打定主意收藏好那瓶守宮砂,穿回去以後我還指望靠它發達呢。
眼皮子越來越沉,那傢伙昨晚究竟折騰了多久;我忿忿地在心裡咒罵,累死我了。
昏昏沉沉地睡去,倦極無夢。
眼睛一睜,已經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