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該背的鍋是甩不掉的 (第1/2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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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晁蓋等人,由於意外,劫綱不成卻給別人做了嫁衣,不得已倉惶逃回了東溪村才稍安下心來。
雖說這次行動讓別人劫了胡,不過晁蓋家境很好,所以並不是很失望。而且心中還想著沒劫成也好,至少也沒有了後顧之憂。
另外的公孫勝是道家人,講究隨緣,沒劫成也覺得無所謂。
金大堅和蕭讓更是慶幸,他們原本就不想來趟這趟渾水,只是被吳用拿捏住了他們曾經做過的一些假章假印的事強拉來的,可不想得罪當朝大佬,如今白跑了一趟,正是隨了他們的心意。
但是其他幾人就失落了,要是劫到了綱,他們分了錢就也能過一過有錢人的生活,就是吃用一輩子差不多也夠了,現在沒劫著就只能在晁蓋莊上混了。
不過這也沒有辦法,誰讓他們人少呢,當時要是多帶些人還能拼一拼,可是這種事情肯定是人越少越好,畢竟他們還是良民的身份,不可能明目張膽的打劫。
幾天無事後,幾人覺得風頭已經過了,白勝和金大堅蕭讓便先走了,其他人卻被晁蓋繼續留在莊上熱鬧。
只是千萬別小看了在大壓力下的辦案人員。
滑州知州在接到大名府兩虞侯的報案後,聽到是大名府留守送給當朝太師的鉅額生辰禮物被劫,當下不敢怠慢,立馬派出全部的使臣捕快追查,連續幾天的走訪問話沒有白費。在一處村店聽那裡夥計說起,聽到前幾天有一個人叫做白勝的人趕驢擔酒來過。
“可知道他是哪裡人?”那跟來的虞侯趕緊問道。
“這哪裡知道啊,俺只是聽那幾個賣棗的有人叫了其一聲,隨後他們小聲說了什麼,俺就沒聽到了。”夥計答道。
這時掌櫃的道:“老朽聽其中有人的口音像是京東來的。”
“廢話,那夥人本來就是假稱濰州來的,肯定是京東口音。”虞侯不太滿意的道。
京東地方可就大了,這說了和沒說一樣,不過好在得了一個姓名。
“那俺們就不知道,各位去別處問問吧。”雖然著虞侯說話不好聽,但掌櫃的就當沒聽到,民不與官辯,沒好處,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打發走了就好。
沒了訊息,官差們也不多待,出了門後,那虞侯便問滑州捕快:“你們這裡可有一個叫做白勝的?”
捕快道:“州里這麼多人,哪個記得啊。”
頓了一下後道:“既是京東人士,會不會是那水泊梁山的人做的?虞侯不妨去那周邊查問一下。”
那虞侯聽了心中一動,話說去年的生辰綱就是被如今的梁山賊首劫了,為此還兩次派兵圍剿過,只是沒有成功,保不準這次又會是這夥人做的。
想了下,這虞侯道:“你等全力在境內查探,某自去濟州請那裡知州協助。”
兩天後,濟州官衙內來了兩位不速之客,正是那丟失生辰綱的兩位虞侯。報了身份就直嚷著要見知州,州衙內的眾人聽他們的身份也不敢怠慢,連忙進去請了知州出來。
稍後知州出來聽了原尾後,直在心裡暗自叫苦不已。
心想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黴啊,去年就是因為這生辰綱,讓自己出兵兩次去剿滅那佔據八百里水泊的梁山,結果兩次都是全軍覆沒,將州府防備力量差點抽空不說,還害的自己這好幾個月都沒睡好覺,生怕哪天一睜眼,就被告知治下有城池被那賊寇攻佔了去。
好在那梁山似乎是野心不大,沒有攻佔城池的心思,只是打敗了去圍剿的兵馬,沒近一步的動作。可自己這才安穩了幾天啊,怎麼今年又有事情找上門來了?這次還是蔡太師的生辰綱,自己這是和這玩意犯衝麼,再來幾次自己非要死在這上面不可,他現在就想調任快點到來,哪怕是降級去做個別州的知縣也比在這提心吊膽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