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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麼還有疑點，兇手當場抓獲，兇器也成了有力的證據，那麼多目擊證人，你還有什麼疑點？&rdo;馬局長說到這裡，降低了聲音把白方拉到身邊：&ldo;市長那裡已經通報表揚了我們，案子也報導了省廳，你不是也看到了，報紙也登了，你是想出風頭還是要毀了自己的前途？&rdo;
&ldo;都不是，我就是為了抓住真兇。&rdo;
&ldo;唉！你先說說你的疑點。&rdo;馬局長回到辦公桌後面，抿了一口茶。
&ldo;第一，第三的死者的白色連衣裙是後來傳上去，罪犯將她打昏以後，穿上事先準備衣服，然後將其殺死，第二，如果第一成立，那麼兇手不可能是現在抓到的人，這明顯是罪犯要掩飾什麼。&rdo;
&ldo;你的第一，有證據嗎？&rdo;
&ldo;有，您看。&rdo;白方把那張照片遞給局長：&ldo;她穿的是一個很寬大的連衣裙，而且，有個釦子扣錯了。&rdo;
&ldo;嗯！&rdo;馬局長迷眼看著，然後說：&ldo;只憑著一個扣錯了的扣子？有點單薄了。&rdo;
&ldo;還有，我剛才去了戒毒所，詢問了她的弟弟，她弟弟雖然不能確定當晚她姐姐穿什麼顏色的衣服，但他是可以肯定地說，這不是她姐姐的衣服。&rdo;
&ldo;我有點糊塗了，他怎麼連姐姐穿什麼顏色的衣服，都不能肯定？&rdo;
&ldo;他說那幾天他在自己戒毒，每天都在昏迷狀態，案發那一天最厲害，所以比較模糊。&rdo;
&ldo;你能相信一個吸毒者在迷幻時的證詞？&rdo;
&ldo;今天他很清醒，而且他的證詞符合我的推斷。&rdo;
&ldo;那你給我解釋一下這個精神病人是怎麼回事兒。&rdo;
&ldo;這就是我下面要調查的。&rdo;
&ldo;出了問題，誰承擔？&rdo;
&ldo;我。&rdo;
&ldo;隊長，你沒事兒吧？&rdo;宋曉宇關切的問。
&ldo;沒事兒，局長比肺炎可怕，西門都給你們說了吧？我們要見得人都來了嗎?&rdo;
&ldo;說了，我們已經通知當事人了，你們來的巧，晚來一步，罪犯就要送到精神病院了。不過，你們就是問他，也不會有結果的，他從不說話。&rdo;
看守所單人牢房，西門白方和宋曉宇站在柵欄外面。
裡面，那個犯人呆呆得看著眼前的來人，沒有任何反應。
&ldo;他一直這樣？&rdo;西門問。
&ldo;嗯，一直這樣，誰問他也不說話，包括他的奶奶。&rdo;宋曉宇苦笑著說。
&ldo;他頭上的傷，是怎麼來了？&rdo;西門看眼見前這個病人問。
&ldo;抓獲他的時候，被人打了，還不輕。&rdo;
&ldo;你覺得他是那個連環殺手嗎？老白？&rdo;西門問白方。
&ldo;沒有證據，我不好說。&rdo;
幾個人離開了牢房，回到白方的辦公室。
&ldo;這麼說，兇手一直就是這種這樣了？他就多久沒有說過話了？&rdo;西門問
&ldo;一年了，從不說話。&rdo;
&ldo;你們抓倒他，他有什麼反應？&rdo;
&ldo;也沒有，很漠然的，所以我們當時就認定就是他。&rdo;宋曉宇剛說完，李建陽進來匯報，說抓住兇手的那兩個人都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