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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將她放在火上炙烤。
傅幼笙咬著下唇,讓自己不要沉淪。
「殷墨……」
偏偏,殷墨挑開她扣在唇瓣上的牙尖,不讓她虐待那柔嫩的唇。帶著薄繭的指腹覆在腳踝柔滑肌膚上,漫不經心的梭巡,像是逗弄獵物一樣,不知道何時,便會陡然上前,給予她致命一擊。
「嗯?見過嗎?」
空出來的一隻手將她勒在鎖骨邊緣的細細吊帶扯斷。
大片白皙的面板,在昏黃的光線下,散發著瑩潤又頹靡的美麗。
殷墨就著燈光,欣賞燈下美人。
傅幼笙恍然無措,對上殷墨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嗓音輕顫:「殷墨,你……」
見他居然對自己這樣□□,傅幼笙心頭委屈上湧。
紅紅的眼眶,淚盈於睫。
「你混蛋!!」
傅幼笙不躲了。
忽然像是一隻兇殘的小豹子,緊緊的拽著殷墨的衣領,細白小牙毫不留情的咬上他的脖頸。
狠狠的,直到唇齒之間被血腥氣溢滿。
大概是沒想到傅幼笙會這麼突然來這一下。
殷墨緩緩鬆開她,輕撫了一下脖頸那咬痕,痛感襲來。
在一起這麼多年,平時自己手指不小心破了皮,她都能心疼好幾天,今天居然咬的這麼狠。
傅幼笙看都不看他,也不管掉落在腳踝的睡裙,拿過沙發背上那個薄毯披在身上,一步一步離開他的視線。
唯獨空氣中殘留她身上淡淡的曖昧淡香繚繞。
和那被拋棄在沙發角落的真絲睡裙,以及碎裂的手機。
十分鐘後,主臥浴室內,霧氣朦朧。
纖薄的小身子浸沒在幾乎溢位來的水的浴缸中。
緩緩滑下身子。
溫熱的池水瞬間將她整個人淹沒,大腦中所有的一切被洶湧而至的水沖刷著,只剩下一片空白。
直到呼吸不過來。
傅幼笙纖白的手指撐在浴缸邊緣,從水中鑽了出來。
晶瑩欲滴的水珠從臉上往下墜,不知道是水還是眼淚,融合成一起,一滴滴濺到水面上,白皙的小臉此時染上幾分蒼白,唇色卻越發殷紅。
想到剛才殷墨那完全沒有眷戀愛意的眼神,心臟像是被一隻手攥緊了一樣,疼的窒息。她跟了他這麼多年,想要的不過是他的感情而已。
他明知道她想要什麼,卻不肯漏出一點給她。
這棟豪華的別墅,她一度以為是殷墨給她的家,可……現在發現,這更像是一棟打造完美的金絲籠,冷冰冰的,毫無人氣,一直以來,好像都是她在自欺欺人。
傅幼笙忽然捂住臉,無助的將自己蜷縮在浴缸角落,被刻意壓低的哭聲被開著的花灑聲掩沒。
隔著厚厚的玻璃窗外。
殷墨常開的邁巴赫駛離了麓荷公館的別墅。
直奔市中心一棟大平層高階公寓。
夜色更深,路上幾乎沒有什麼行人。
殷墨抵達的時候,肖沉原已經準備好了酒等他。
客廳亮若白晝,肖沉原為了接待朋友們,還特意在客廳一側裝了個吧檯,酒櫃裡全都是難得的好酒。
肖沉原給他倒了一杯酒,骨節分明的手指搖晃了一下酒杯,才推到他面前:「難得這麼晚來找我喝酒。」
殷墨接過酒杯,面無表情的仰頭將一杯酒一飲而盡。
熾亮的燈光下,男人白皙修長脖頸上那一處新鮮的齒痕明目張膽的照耀著。
「噗……」
肖沉原餘光瞥到那齒痕,還有齒痕旁邊的抓痕,剛抿了一口酒直接噴了出來。
忽然意味深長,「這是被小野貓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