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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明義玩了個鬧鬼的法子,倒是極其的有效,昨晚上就被送回了原來的牢房。眼看著二號樓的放風時間已近,劉明義不禁心事重重,在房間裡坐立不安。
孫教授問道:&ldo;怎麼了?你不是回來了嗎?&rdo;
劉明義如實說道:&ldo;我是怕我儘管回來了,還是不能出去放風,而且我總覺得,我會又被關起來。&rdo;
孫教授說道:&ldo;小劉,你知道你為什麼會被單獨關起來嗎?&rdo;
劉明義說道:&ldo;不知道。&rdo;
孫教授突然微微嘆了口氣,這讓劉明義緊張起來,問道:&ldo;孫教授,怎麼了?&rdo;
孫教授站起來,將劉明義拉下來坐下,心平氣和地說道:&ldo;沒什麼,你也別這麼心浮氣躁,平靜一點就好了。&rdo;
劉明義猛然回過神來,一把抓住孫教授的胳膊,嚷道:&ldo;孫教授,是不是我要死了。應該快到初一了,每次初一好像都有人不見了,以後就再也看不到了。他們也是最後幾天不再出來放風的。&rdo;
孫教授輕輕地說道:&ldo;不會的,不會的,你不是又回來了嗎?&rdo;
劉明義忍不住低頭哭了起來,嗚咽地說道:&ldo;我不想死,不想死。我是冤枉的,冤枉的。&rdo;孫教授只好拍著劉明義的背,安慰著他。
儘管劉明義的聲音是悲悲切切的,但是他只是乾號罷了,他的眼角一直盯著牆角的位置。
那個位置的地下,有監聽裝置。
埋在孫教授和劉明義房間角落的監聽裝置,此時已經監聽到劉明義所說的話,電波迅速將劉明義和孫教授的對話傳到了位於警衛樓地下室的二號樓監聽區坐席上。
一個特務嚷了句:&ldo;這個怕死的傢伙,猜到自己要死了。&rdo;另一個監聽的特務把耳機拉開一邊,問道:&ldo;誰啊?&rdo;
那特務嘟囔道:&ldo;還能有誰,那個叫劉明義的,先開始當共匪的高階特務抓起來的那個。整天就聽到他哭天喊地的,一點共匪的樣子都沒有。&rdo;另一個特務就打了句哈哈:&ldo;沒準是蘇聯培養的呢?和咱們接觸到的不太一樣。&rdo;
&ldo;切!你怎麼不說是美國培養的。幹活幹活,馬上放風了,就能休息了。&rdo;
兩個監聽的特務廢了幾句話,便又戴上耳機。
監聽劉明義講話的特務,不忘在本子上記錄著監聽資訊:
116牢,劉,猜到自己初一要死,哭喊,孫安慰,農二月廿五,8∶48。
劉明義在第一天被關到白山館就已經猜到每個房間角落裡都埋著竊聽裝置,他趁自己第一天單獨關押的時候,就用唾液塗在大拇指和食指圍成的圈內,再擴大成一層薄膜,用薄膜電感方式,證明瞭竊聽裝置就在牆角下。這是一種非常神秘的蘇聯特工才掌握的無工具勘測竊聽裝置的法子,是利用唾液的弱酸性產生的微弱負電的原理,在全中國也找不出第二個人會用這種方法的。
所以,他從第一天開始,口中所發出的一切聲音,都是偽裝的,迷惑敵人的。
這是劉明義相當厲害的地方,恐怕連a都無法做到。
劉明義所在的牢門哐啷哐啷開啟了,一個二號樓的看守吆喝著:&ldo;都滾出來!排好隊!慢了就別想出去了。&rdo;
劉明義本想站出去,一個看守見劉明義要出來,伸手狠狠地推了一把劉明義的胸脯,將劉明義推了進去,罵道:&ldo;誰讓你出來了!你給我老實待在屋裡。&rdo;
孫教授架了一把,氣憤地說道:&ldo;為什麼不讓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