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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玲雨說道:&ldo;孫館長,還有幾句話對你說。這邊請。&rdo;王玲雨吩咐了小雅一句,帶著孫德亮走出病房。
小雅看著王玲雨和孫德亮走出房門,嘀咕道:&ldo;神神秘秘的,搞什麼鬼呢!&rdo;
二號樓吃過晚飯之後,劉明義正和孫教授在牢房裡坐著。牢房門再次開啟了,幾個看守二話不說就把劉明義架了起來。
劉明義驚慌失措地喊道:&ldo;怎麼了?怎麼了?&rdo;
一個看守冷冰冰地說道:&ldo;放心,不是打你。安排你住個好地方去。&rdo;
孫教授站起來說道:&ldo;這小夥子不是你們要的共產黨。&rdo;
看守冷冰冰丟過一句話:&ldo;孫老頭,老實坐著,少廢話!老骨頭!&rdo;
劉明義就被架著拖出了牢房,一直拽到一樓的頂角,開啟一扇牢門,將劉明義一腳踹了進去。
劉明義從地上爬起來,抓著牢門的鐵欄杆喊道:&ldo;為什麼又要把我單獨關起來!我是冤枉的!冤枉的!&rdo;喊了幾句,並沒有任何人回話。
劉明義知道喊也沒有用,慢慢回到房間中,一屁股坐在床上,用手使勁地搓著臉。他已經意識到,他已經走在懸崖的邊緣,隨時都可能送命。但他更擔心的是,自己將沒有放風的機會,見不到那個向自己打暗號的那個一號樓的陌生人。
一號樓中的a也不知道自己要營救的機要員突然遭受了這樣的變故,在夜晚降臨的時候,a的挖掘工作還在繼續著。
第二天一大早,馮進軍拿著馬桶來到了馬桶交換的鐵窗前。
鄭小眼正目光炯炯地盯著他,馮進軍衝著他笑了笑,同樣,在鄭小眼接過馬桶的時候沒有鬆手,鄭小眼見拽不過去,低聲說道:&ldo;你幹什麼?&rdo;
馮進軍鬆開手,低聲說了句無關緊要的話:&ldo;可惜啊可惜啊!&rdo;
鄭小眼正要再問一句,馮進軍已經轉身走了。
鄭小眼發了幾秒鐘的愣,好像突然想明白了什麼,臉上浮現出一絲古怪的笑容,手腳突然也麻利了起來。
上午放風的時間,一號樓那些右派被放了出來,只是每個人腳上都被戴上了腳鐐。他們臉色蒼白,步履沉重。來到放風廣場,一個個都沉默地走向自己的老地方,腳鐐拖在地面上,敲擊著那些青石磚,哐啷哐啷地作響。
皮景順也從第二層院子被放了進來,他胳膊上吊著繃帶,走進放風廣場,見到其他右派也在廣場內,臉上露出些欣慰的神色來,也走了過去。
a和馮進軍繼續在放風廣場裡閒逛,目前他們還是一無所獲。
a對馮進軍說道:&ldo;這裡廣場的磚石,鋪設得有點奇怪。&rdo;
馮進軍低頭看了看,說道:&ldo;沒什麼啊。&rdo;
a說道:&ldo;是有點奇怪,但現在不好說。&rdo;
馮進軍說道:&ldo;你這樣一說,還真有點奇怪起來。&rdo;
a邊走邊用腳踩著磚石,說道:&ldo;橫豎相間,卻沒有規則。我從這頭走到那頭,已經有好幾次變化。有的磚石並不是一次性鋪設而成,而是後期又有人改造過。&rdo;
馮進軍說道:&ldo;這是怎麼說呢?&rdo;
a說道:&ldo;有的磚石明顯是被重新截斷過,如果只是一兩塊,也就罷了,但是這裡很多磚石都被截斷過,每個截斷處,就是一個變化。&rdo;
馮進軍說道:&ldo;像一個迷宮?或者一幅圖?&rdo;
a說道:&ldo;很難說,不知是不是有人刻意而為的。這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