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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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數點嗎？”黃漢邊說邊學那女人雙手擦腰的樣子，神態唯妙唯肖。只逗得108班的男生女生，鬨堂大笑起來。
小偉走進校長辦公室，叫了一聲校長，便站在校長的對面，蘇校長正好伏在寫字檯上寫著什麼。聽到叫聲，便抬起頭來，見是小偉，看他站立的那個樣子，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他要是一個鄉野村夫，早就顧不得什麼身份，對他破口大罵起來了。他要是黑社會老大，早就叫小弟收拾他幾回了。但他是校長，並且是S市的名牌高中，所以他得注意自己的形象，將噴到胸口的火氣轉換成臉上一個奇怪的表情。他用筆敲了敲寫字檯，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叫你到我辦公室裡來？”
小偉左手擦進口袋，身板挺得筆直，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這種表情在老師看來是最不能容忍的了，總有一種目空一切和老師唱反調的內涵。但此時的小偉決沒有這種心情，他的一舉一動都是與生俱來的。他天生的性格就是走到哪裡？並且在任何環境之下都不知道畏縮。這種性格使他在校長和老師面前的好感大打折扣，沈老師不只一次地教他在老師面前要謙恭有禮，但他每次都一笑置之，依然我行我素。
“像我這樣的學生，能被請到校長辦公室來的，決不是什麼好事。”小偉答道，肩膀居然晃動起來，這種表情，在蘇校長的眼裡，就和老鼠過街一樣。
“能有自知之名。還不算無藥可救。”蘇校長將手中的鋼筆丟到桌子上，顯示出他的憤怒，他站起身來，盯著小偉：“我們今天就長話短說，自你轉學到我們信達中學，你拉幫結派，和同學在外，與黑社會打架鬥毆。鼓勵同學考試營私作弊。這次又借父親過逝，串通同學集體請假，嚴重地違反了學校的規章制度，鑑於你的這些表現，我們信達中學校務委員會一致透過，要將你開除出校，但想到你年紀輕輕，以後還要走向社會，所以今天我這個作校長的把你叫來，勸你還是自動退學，免得你一走向社會，就揹著一個汙點。如果還有學校肯收留你的話，你也還有求學的機會，你看我們對你作出的這個決定，你服從還是不服從？”
聽到校長讓他退學，小偉心裡突然之間有點害怕，想到老爸在世時對他的殷切希望，眼圈不由得有點發紅，考不上大學，就對不住死去的老爸。如果拋開老爸對他的這個殷切希望，蘇校長如果讓他退學，他早就拂袖而去，從他對世事的理解，考大學只是為了找一個好一點的工作。但他自小形成的人生觀，他絕不是那種寄人籬下的打工一簇，被老闆呼來喚去的公司小職員。他有他的人生信念，他應該是主宰別人命運的老大。但老爸的離去，讓他覺得自己應該先回報老爸，考上大學，才能對為了自己吃了一輩子苦的老爸有個交待。然後再去實現自己的理想。想到這裡，小偉放下了自己高傲的自尊，說道：“這次家父不幸過逝，我的確沒有串通同學集體請假，這個你可以去問任何一個同學，不管我以前在學校做過什麼，但好在也沒有惹出什麼麻煩來，就求學校網開一面，看在升學在即，就給我一個機會參加高考。”
“就給他一個機會吧，畢竟他還是一個孩子。”班主任沈老師也在旁邊幫著求情。
“給你一個機會？”蘇校長剛想說什麼，一眼就看見站在門外的妻子王語嫣，臉色難看地衝他堅定地搖了搖頭，本來看見小偉求他，心腸有點發軟，語氣卻陡地嚴肅起來，聲音也高了幾個分貝：“如果再留你在學校，我三個畢業班保不定還會發生一些什麼事情，那今年的高考就徹底地完蛋了……”
“這……”小會想分辨，在這同時，他也同時看到了站在門外蘇芬老媽那張難看的臉，想到剛才在教室裡他和蘇芬說笑，蘇芬老媽站在教室外面，也是這麼樣一副面孔，突然之間，他心裡彷彿明白了一些什麼，知道今天自己再怎麼哀求都無濟如事的了：蘇校長其實不是為了畢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