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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反覆咀嚼這幾個字眼。
很奇怪,他總喜歡重複別人說的某個字眼。
但只要話?轉經他口而出,意味就會改變。
容藝試圖打斷他無理的糾纏。
“所以說,玫瑰花是你送的?”
遊賜點頭:“是。”
然後又壓低聲線,附耳在?她耳邊,問,“喜歡麼?”
“哪有人送那麼多花啊。”
容藝反問,沒直白地回答喜不喜歡,而是巧妙地?轉圜,將答案拋回給遊賜。
“那就是不喜歡。”
“不是,不是不喜歡。”容藝兩眼一閉,很快否認道,“是太多了,浪費。”
從頭到尾,她壓根就沒提到過“不”這個字眼,也不知道遊賜怎麼想的,難道非得親口聽她說喜歡才肯罷休嗎?
“那也是不喜歡。”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容藝兩眼一黑,半是賭氣道:“再說這種話?,以後別親我。”
“那我不說了。”遊賜很快緘默,喑啞的聲帶儘量把語調放和緩,求和道,“再親一次。”
再親一次。
他眼神黏糊得都?快拉絲了,裡面是快要溢位來的欲|念。
又吃醋又捨不得容藝生氣。
倒有點可愛。讓人忍不住想逗著玩。
容藝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過來:“那你彎腰,彎腰我就親。”
遊賜彎了下腰:“好了。”
容藝又說:“以後不許給我扣帽子,再瞎扣帽子,我懶得理你了。”
遊賜很快說:“不會了。”
容藝對他的表現還算滿意。於是抓住他的肩膀,微仰著,親了一下他的嘴唇。
“不太夠。”
遊賜說著,就反勾住容藝的手往回帶。
粗糲的指腹撫上她的下頦,緊緊握著,像是怕她逃離,又像是要將她用力按進自?己的骨血裡。
唇齒又重新纏抵在?一起。
容藝其實挺喜歡和遊賜接吻的。他這個人哪裡都?是又冷又硬的,唯獨唇尖的這點溫度是柔軟的。
叫她忍不住貪戀。
可沒親一會兒?,遊賜就又突然冷著臉,放開了她。
容藝呼吸還在?起伏,每次和遊賜接吻,都?很費心?神。
見遊賜不繼續親了,她還挺意外。
“怎麼?”
遊賜沒說話?,但容藝知道他一定臉色很不好看。
過了會,遊賜抬手開了燈。
暖黃的燈光驟然亮起,因為色調片暖,所以不算太刺眼。
但容藝還是不太適應地?閉了閉。
調整了大概十來秒,她才勉強睜開眼。
視野裡,遊賜脖頸處的面板都?紅了,宛若熟透的蝦子紅,是從氣血裡透出來的那股紅。上面青筋微微向外賁起,青澀卻慾壑難填。
他耳廓也是紅的。胸腔急促地?起伏著,能看的出來他在?刻意壓制。
“怎麼會紅成這個樣子?”
容藝吃驚道。
也不知道是誰,趁著黑暗,沒羞沒躁。可燈光一亮,這不,還是顯露原形了。純情?的不行?。
“你休息會兒?。”遊賜捏了捏眉心?。
“那你呢?”
“洗澡。”
?
好端端的,洗澡做什麼?
容藝腦海裡想入非非。
“洗澡?”
“嗯。”
“然後……呢?”她呼吸有些亂。
也不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