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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畢雲濤心裡還想著小柔,有事沒事給小柔打電話,住院十來天,不管白天還是晚上,小柔的電話一直關機。
在火葬場鬧過一次了,畢雲濤也不敢和老爹再提小柔的事。
出院時,畢雲濤想了無數個由頭,想把老爹支走,可老爹堅持要送兒子回家。
路上,老爹還勸兒子呢,在歌廳幹仨月都不如他跑一趟活賺得多,讓畢雲濤別去上班了,願意在家待著,老爹能養著,想賺錢,可以學個駕照,以後爺倆一起幹運輸,做生意。
這些話,畢雲濤一句都沒聽進去,他心裡始終在想怎麼和老爹解釋與小柔同居的事。
戰戰兢兢開啟房門,屋子內出奇地乾淨。
畢雲濤搶先進屋,沒有任何小柔的痕跡,連衛生間裡的牙刷都只剩下他一個人的了。
怎麼回事?
小柔呢?
見畢雲濤有點愣神,老爹給了他足夠的底氣,直接從包裡拿出兩萬塊錢,讓畢雲濤隨便花,沒錢了,打個電話。
老爹走後,畢雲濤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後背,牙齒印看不到了,倒是有很多黑點,密密麻麻,如針眼一般。
此時,畢雲濤徹底醒悟,恐怕這一切都和小柔有關。
電話打不通,那就透過社交軟體。
畢雲濤點開了小柔的頭像,個性簽名那一欄讓他心裡咯噔一下——太陽公公出來時,記得回家呦。
什麼意思?
是鬼?
小柔主動承認自己是鬼了?
很快,畢雲濤就明白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因為他只要接觸陽光,面板便奇癢無比,去了不少醫院,醫院也沒查出來是什麼病因。
給出來的結論都差不多,叫什麼蕁麻疹,反正就是對陽光過敏,和有的人洗完澡後全身奇癢一樣。
醫生解決不了,那就看大仙。
別說東北了,就是全國各地的大仙,畢雲濤的老爹都請過,但找來的人,誰也沒整明白是怎麼回事。
最後沒辦法,畢雲濤只能不出門,還把窗戶上都釘上了黑塑膠布,儘可能避免見到陽光。
聽完畢雲濤講的故事,馬師傅讓他把上衣脫了。
藉著微弱的燈光,畢雲濤兩塊肩胛骨之間有密密麻麻的黑點,小如牛毛,又如針孔,很多很多。
馬師傅倒吸了一口涼氣道:“你這個病,我能治。”
“道長,小柔是啥鬼?”
畢雲濤說話時,我都怕他死在我面前,因為他說話,上氣不接下氣,而且聲音更像是哼哼出來的。
馬師傅點頭道:“別想那些了,先治病,然後我再給你答疑解惑。”
說完,馬師傅拱手告辭,說是去找藥材,找到了,立馬回來。
我聽了畢雲濤講了小半天,也沒分析出背後的詭異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