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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在哪裡都牛逼啊,入學測試他還是第一啊。」
「那你們知道於瑾之所以選文科的原因嗎?」
「不清楚啊。」
「我聽理科班付與從說,於瑾來文科班,其實……」
「是來睡覺的。」
「……」
外面有些吵,於瑾微皺著眉。
他起身,擰開桌子上的礦泉水瓶,仰頭喝水。
注意到那些視線,於瑾撇過去,眾人刷刷刷側開頭。
「於瑾!」
「于于於瑾!」
一道聲音劃破長廊。
付與從急匆匆沖了進來,跑的上氣不接下氣。
「什麼事?」
於瑾膩他一眼,付與從舉起手。
「我草了,私源那幫人把盧俊他們給堵了,對峙著呢。」
於瑾起身,一腳把椅子踢進桌底。
「都有誰?」
「能他媽有誰啊,陸思煒那丫的啊。」
說到a市的高中,有兩所學校無人不知曉。
一所是崇禮,公辦高中的龍頭,包攬a市大大小小的名利獎項,是省狀元的誕生搖籃。
而另外一所,私源高中,是私立高中的翹楚。
和崇禮不同的是,私源是a市有錢人的聚集地,富家子弟匯聚一堂,也讓私源成了商界搖籃。
兩所學校性質完全不同,本來是沒有什麼交集的。
但是富家人有時相信命數。
聽說有算的先生說崇禮之所以人才輩出,就是因為佔據了一塊風水寶地。
私源財大氣粗。
很快在離崇禮不遠的一塊地方購置了地皮。
新校區趕在九月開學前迅速竣工,學生從老校區遷了過來。
就因為距離拉近,崇禮和私源有了交集。
或者說,算是交惡。
崇禮學生滿腹才智,看不慣私源那幫公子哥大小姐,認為他們有錢無腦,坐吃山空。
特別是風水傳言,更是嘲笑他們迷信跟屁。
私源的學生本來就天生氣傲,哪裡能聽得這樣的話。
於是兩所學校的人時有碰撞。
「這事可不是我們挑起的,是陸思煒那丫的,找人在路上堵了盧俊。」付與從火氣上頭。
要說這事,還是幾周前在兩個學校之間的小吃街說起。
因為私源高中遷移後,兩個學校之間的小吃街頓時興鬧。
燒烤店被崇禮和私源的學生佔領,也不知道怎麼開始的,私下議論被人聽了去。
兩方頓時起了衝突,燒烤店砸一塌糊塗。
「本以為這事解決了,誰知道私源的陸思煒是個刺頭啊。」
學校樓梯口那站了一群男生,都是理科班下來的。
待於瑾從教室出來,他們團團圍了上去,浩浩湯湯朝著校門口走。
夕陽西沉。
大片的火燒雲燒紅半邊天。
晚霞的盡頭,白色石板橋的一端,聚集著一幫少年。
藍白校服和新式西裝校服自成兩派。
三個藍白校服的男生被逼近欄杆邊緣,往下就是翠綠色的溪水。
校服很髒,印著十幾個深深淺淺的腳印。
「考慮的怎麼樣了,給我跪下,就讓你們走。」
穿著新式西裝校服的少年微仰著高傲的下巴,他的衣服上同意掛著幾個腳印,嘴唇邊緣破了個口子。
他一隻胳膊搭著橋欄,吊兒郎當的看著那被逼入絕境的三人。
被對方十幾個人包圍,崇禮的三人顯然寡不敵眾。
盧俊眼球冒著血絲,怒瞪對方,笑的很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