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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貴妃駕到——”廳外傳來響亮的通報聲,緊接著,一陣輕盈的腳步聲響起,許貴妃身著淡雅的鵝黃色襦裙,款步踏入大廳。
花家眾人見狀,紛紛躬身行禮:“參見貴妃娘娘。”
“雲澈,你這是做什麼?快把劍收起來!。”許貴妃眉頭微蹙,對蘇雲澈帶著幾分責備地說道。
在她看來,無論沈雪蓉有何過錯,終歸是長輩,蘇雲澈此舉實屬無禮。
儘管心有不甘,蘇雲澈還是依言收劍入鞘,遞還給隨行的護衛。
許貴妃的到來讓花榮等人暗暗鬆了口氣,有她在場,蘇雲澈斷不會輕舉妄動,傷了人命。
“事情本宮已略知一二,現下最緊要的是花瑾的下落。與其在此相互指責,不如儘快尋人。”許貴妃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兒臣已派人四處搜尋。”蘇雲澈瞪了沈雪蓉一眼,邊將劍歸鞘邊解釋道。
他原想在花家逼問出花瑾的下落,如今卻只能寄希望於外頭的搜尋隊伍。
“貴妃娘娘!”花玲膝行至許貴妃面前,緊緊抓住這根救命稻草,聲音哽咽,眼眶泛紅:“未能及時通報梨花院之事,
是玲兒之過。”
“但當時玲兒並不知地上有血跡,只道是瑾兒不願出嫁,自導自演了一出逃婚的戲碼。”
說著,她重重磕下頭去,繼續道:“玲兒願受責罰,但求娘娘饒過孃親。”
許貴妃俯視著花玲,眼神平靜無波,她並不認為一個十六歲的孩子能策劃出如此複雜的陰謀。
若花瑾的失蹤真與花家大房有關,幕後黑手定是沈雪蓉無疑。
她緩緩開口:“你的過錯,自當受罰。”
話鋒一轉,她的目光落在沈雪蓉身上,滿是不屑與冷漠:“但大夫人需待真相大白後,再做定奪。”
花玲將頭埋得更低,花榮與沈雪蓉也隨之一同磕頭謝恩:“謝謝貴妃娘娘。”
“不必謝得太早,這只是權宜之計。”許貴妃語氣壓低,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堅決,“若此事真與大房有關,你們一個也跑不掉。”
三人聞言,頭埋得更低,不敢有絲毫懈怠。
整個永珍國誰人不知,許貴妃性情溫婉,但一旦動怒,其狠辣程度絲毫不遜於其子。
“蘇雲澈,今日就到此為止,你先回去休息。此事已報官,後續調查便交由他們處理。”許貴妃對蘇雲澈說道。
“母妃,兒臣不累——”
蘇雲澈話未說完,便被許貴妃打斷:“劍已出鞘,卻仍一無所獲,繼續留在此處只是浪費時間。聽母妃的話,改日再來。”
“……是。”蘇雲澈微微低頭,眼中閃過一絲不甘。
花駿見狀,主動請纓:“殿下,尋找瑾兒之事,就交給花駿吧。若有任何進展,定當及時稟報。”
“好,那就交給你了。”蘇雲澈點頭應允,臨走前又深深地看了沈雪蓉一眼。
跪在地上的花玲望著蘇雲澈離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她既是蘇雲澈的妻子,卻在新婚之夜滯留孃家,這傳出去,她的名聲可就毀了。
“爹爹……”花玲輕輕扯了扯花榮的衣袖,眼中滿是無助。
花榮內心掙扎片刻,終是在許貴妃即將離去的那一刻開口:“貴妃娘娘,臣有一事相求。”
“講。”許貴妃停下腳步,眉頭輕蹙。
“玲兒今日代瑾兒出嫁,全是為了煜親王的面子。她已拜堂成親,且殿下也進了新房……玲兒的清白,還請貴妃娘娘做主。”
花榮說著,聲音中透出一絲無奈。
“請貴妃娘娘做主。”花玲緊跟著磕頭懇求。
許貴妃本就因花瑾之事頭疼不已,現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