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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許下,幾乎把整個中上層官員得罪了遍的同時,提拔了不少beta官員,中下區的經濟和教育也得到了質的變化。
每一箇中下區的學子,都知道的一個名字就是許小真,榜樣也是許小真,十三年,從十八等公民成為帝國副監察官,這放在以前是他們想都不敢想的事。
父母們都殷切叮囑過自己的孩子,要努力學習,環境並非無法改變,看看許監察,他就是榜樣!是beta的希望之火!
現在的環境也沒有過去那樣的艱難,但凡是想繼續讀書的孩子,都能申請到足以覆蓋學費和生活費的補助金。
許小真時常遊走在各類下區學校,捐款,演講,或是視察的時候,看到朝氣蓬勃的學生,覺得自己並未對不起任何人,唯獨關於他的女兒,許留,他滿懷愧疚。
許留已經長成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和她生父一樣,是個s級的alpha,只可惜除了許小真在下區任職的那幾年,他們其實並沒有好好相處生活過。
有時候許小真看到她的變化,既陌生又熟悉,她小時候幾乎和自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長大後除了眼睛,其餘之處卻不怎麼相似,說不出來像誰,細看還有幾分氣質像陳奕松。
任誰一眼看過去,都難以把她和許小真聯絡在一起。
許小真沒有失落,反倒因此鬆了口氣。
太像他反倒是個大麻煩。
許留這些年幾乎在整個下區歷練了個遍,第一次是揚子塔孤兒院,算是非常簡易的副本,有陳奕松的人環繞在周圍保駕護航,除了挨點餓,洗了點兒衣服,沒遭什麼罪。
後面漸漸難度增大,有一次她被攪合進一起綁架案,差點丟了小命。
顧延野嚇得好幾晚都沒能閤眼,給許小真打了幾十個電話,像年糕一樣嘰嘰歪歪黏黏糊糊,話裡話外無非是說孩子太吃苦了,孩子太憐可了,想求他法外開恩,但又不敢直說。
許小真讓他自己問許留,要不要降低點難度或是取消這種歷練。
顧延野不敢吭聲,但凡女兒理他,他還至於軟磨硬泡許小真?
許小真冷笑,挖苦他:“你愛替別人做決定的毛病還沒改。”
顧延野讓他一句話憋的沒了脾氣,只好改問他過年回哪兒。
許小真前兩年就連大年三十那天晚上都在監察署大樓辦公,今年計劃和沈冽藉著祭祖回十八區一趟,陳奕松和許留也在,總不能落下顧延野,順帶將他揣上了。
他擔心孩子擔心得肉跳心驚,再不給他看一眼,可能要急瘋了。
爸爸能回家過年,許留很開心,舅舅來家裡過年,許留一般般開心,那個很討厭的顧叔叔來家裡過年,許留就有點兒煩了。
即便顧延野經常對她發去問候和祝福,並且出現的時候總為她帶去很多貴重的禮物,但許留既不缺用心或者貴重的禮物,也不缺朋友家人的關心。
她也不覺得自己有這樣討人喜歡的本事,要對方不計代價令她開心,總有圖謀不軌的味道。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