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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他:“十八歲以後也有可能再次分化,但機率極小,”他再次強調,“你分化成oga了。”
許小真再次貼上來,變本加厲勾住他的脖子,沒出聲,周延以為他該得意死了,成為oga總不用再住這樣的房子,能換身份證,還有政府大把的鈔票補貼。
沒想到許小真竟然汪地一聲哭出來,哭得真跟小狗叫一樣:“那完了,周延,我們不能在一起了,帝國不允許bo戀,你是beta我變成oga,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周延沒應聲,本來就沒想和他在一起,也從來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他透不過氣,被藥劑壓制的腺體隱隱發熱,喉嚨發緊。
許小真已經整個身子都掛在他身上。
鐵皮房冬冷夏熱,十八區氣候反覆,四五月份總有幾天燥得不行,許小真上身穿著件發黃的老頭背心,鬆鬆垮垮,透出肉色,下身一條短褲,白膩的肌膚像團奶油要在周延手上化開,汗津津的。
他把臉貼在周延脖頸上,無意識一下一下輕啄他的面板,黏糊糊唸叨:“抱一會兒,一會兒就好了。”
底層beta學校沒有關於alpha和oga的生理衛生課,他不知道發情期需要抑制劑或alpha的標記才能度過。
周延嫌惡地看著許小真醜態百出,眼神中的鄙視藏都藏不住。
扭蹭過程中,許小真背心捲了上去,他才發現許小真心口的位置有一顆小痣,跟筆尖點上去似的,那麼一點兒,不仔細都看不真切。
周延眼神中的厭煩和怒火愈盛,對自己竟然為這種人產生慾望而憤怒,但是他的易感期來了,被oga的資訊素勾起了。
周延帶著恨意按上許小真心口那顆晃眼的小痣,像是發洩,搓得那塊面板都紅了。
是許小真勾引他的,不是他主動的。在十八區這種地方就算僥倖誕生一個oga,大機率也只是個低等的o,他睡了又能怎樣?
許小真覺得自己大抵是病得不輕,竟然聞到金錢的味道,是從銀行取出的新鈔票味兒,油墨和短絨棉的混合香氣,從周延身上散發出來。
淺淺的,湊近才能聞到。
好香,他喜歡錢的味道,周延真好聞。
兩個人的汗水融在一起,許小真無力地盯著天花板,上面燈泡大幅度上下晃動,他的腦花兒要被晃出來了,只能死死摟住周延的脖子,細白的雙腿纏在他腰上,他想親親周延,對方卻躲開他的唇,許小真只好用臉頰貼著他胸膛,聽他心跳的聲音,哭著說:“周延,周延,我不要當oga,我要和你在一起。”
接著脖子被狠狠咬了一口,他覺得好奇怪,靈魂都要飛起來了,他的精神世界和周延綁在一起了。
他和周延的事還得從兩個月前開始說。
二月十五號那天晚上,從一區分揀過來的垃圾終於再次惠臨十八區,許小真和其他的拾荒者一頓拳打腳踢,終於把自己的小破三輪裝滿。
一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