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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玉沉默地走到他身邊。 韓今越熄滅香菸,用腳碾滅菸頭,隨即輕慢地用手掐住她的下巴。 “今天你鬧這麼一出,”他在女人臉上吐出一口煙氣,“回頭趙家和徐家兩家人,都要找我算賬了。” 歲玉看著他,問:“怎麼,韓大少爺要給徐小姐出口氣?” 男人指節分明的手掐得她柔嫩的臉頰微微泛紅。 韓今越問:“如果是呢?” “要殺要剮,”歲玉瞧著他,“悉聽尊便。” 韓今越鬆開手。 他踱步走開,用手扯了扯西裝領帶,說:“喊打喊殺,歲小姐真是好大的口氣。” 韓今越坐在沙發上,慢條斯理地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過來,”他的語氣溫和,態度確實不容置疑地強硬,“坐我這兒來,跟我好好講講今兒發生的事。” 韓今越人坐在那,不需要任何外界光環的點綴,就是權力與慾望的象徵。 在歲玉慢吞吞地走過來後,他一把扯過女人,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歲玉譏諷:“韓少的定力不怎麼樣。” “牙尖嘴利的苦頭沒吃夠?”韓今越反問。 像是想起什麼,歲玉緊緊地閉起嘴,拒絕和他進行溝通。 女人微卷的頭髮垂在他的肩膀上,若有若無的香氣襲來,這香氣似乎無孔不入,讓韓今越難以把持。 他喉結微滾。 韓今越抬起右手,將手邊的一杯威士忌喝的乾乾淨淨。 很快,他猛地抬起手擒住歲玉的後脖頸,強勢地將女人壓下,另一手則掐住她的脖子,隨即深深地吻了下去。 歲玉瞳孔驟然變大。 哪怕她已經跟了韓今越六年,卻還是仍然不熟悉對方突如其來的猛烈攻勢,這讓她有種被猛獸盯上的被侵略感。 她不舒服。 不過韓今越卻不在乎。 “徐敘那女人蠢鈍如豬,”韓今越低沉沙啞的聲音在歲玉耳邊響起,“北京沒有徐家人說話的份,你好歹算是我的人。” 他曖昧危險的眼神在她身上游離:“更何況,我還沒睡膩你。” 歲玉正平復著急促的呼吸,聞言差點被他氣笑。 “聽這話,”她隨意地將頭髮別到耳後,“我似乎還要感謝大哥的好興致,讓我不至於被人隨意踩在腳下。” 韓今越的眼神莫名被她別頭髮的舉動吸引,他突然覺得這樣的動作放在她身上,似乎有一股別樣的溫婉。 “有我在,”他摸著她的秀髮,心中難得湧起一股柔情,“哪個人敢把你踩在腳下?” 哪個人敢?哪個人都敢。 歲玉被他囚禁在臂彎裡,兩個人耳鬢廝磨,這本該是一副濃情蜜意的畫卷。 但歲玉卻不夠識趣。 她不想和韓今越有任何感情上的糾纏,歲玉寧可這段關係停在包養或是強迫上。 她說:“但我知道有個人敢。並且這個人遠在天邊,卻近在眼前。” 接著,歲玉就不顧韓今越陡然陰沉下的臉色,一字一句地開口:“你說我說的對嗎,韓總?” 話音落地,對方的整張臉已經徹底變得鐵青。喜歡禁歡()禁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