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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限量;寫《那些北大的才子》的李方,是混亂而糊塗的傳媒業界中屈指可數的清醒、理性、勇敢的批評家,他和他的同仁盧躍剛、李大同、賀延光、解海龍等一起,為漢語傳媒保留了底線的尊嚴;寫《2004年對我影響最大的五本書》的何帆,一個被業界同仁預期為最有可能為漢語經濟學做出原創性學術成果的人,一個才華橫溢的經濟學家,寫出了——“算了,我再不會為這些故紙浪費自己本來可以尋歡作樂的時間了”——這樣了不起的句子;寫《那些酒、那時的俠客與詩歌》的苗煒,以一人之力,創造了一種全新的漢語文體,成就了一本名揚四海、給許多人帶來快樂的漢語週刊,他在漢語寫作史上的地位是原創性的、不可替代的,在王憐花正在撰寫的《漢語江湖》——一本討論漢語寫作的書——中,佔有重要的位置。

但是這一切和胡少有什麼關係呢?話說2004年,王憐花決定離開已經偏安N年的福州,到北京的一家公司供職。檢點偏安福州N年的往事,王憐花發現自己有這麼幾件事可堪自慰:娶了一個後來成為哥兒們的老婆趙宇紅、生了一個生來就酷愛享樂主義的女兒蔡花花;交了一群可以相濡以沫、也可以相忘於江湖的朋友;做了兩個開創性的專案:一個是參與創辦了中國大陸第一條24小時播出新聞資訊的電視專業新聞頻道,時為1999年,該頻道後來幾年的發展遠遠超出了當年的商業計劃,年銷售收入過億元,可謂日進斗金;另一個是開辦、運營了中國大陸第一個有線數字電視專案,時為2002年,這個專案聽說後來灰飛煙滅了,很可惜,本來它應該也是一個日進斗金的專案;還有就是寫了一部《古金兵器譜》。2004年春夏之交,王憐花到北京工作,出於長期養成的、一定要選一張報紙看的讀報習慣,自然而然地選定了《新京報》。這個習慣的形成,和王憐花上學時讀到的加繆的一句話有關,加繆說:“讀報和通姦是現代人的特徵。” 某一日,王憐花在《新京報》上看到關於弗朗索瓦茲·薩岡去世的報道,心有所感,寫了一個帖子《因為薩岡 懷念薩岡》,貼在網上。隨後出差了幾天,出差回來,在辦公室翻看《新京報》,赫然發現這個帖子已全文刊發在《新京報》上。正納悶間,開啟郵箱,看到一個署名胡少的人發來的郵件,說是《新京報》的編輯,用了那個帖子。出於對漢語名字的敏感,“胡少”這個名字給曾經自詡為“漢語手工藝人”的王憐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此後再無聯絡,直到2006年初,王憐花突然接到胡少的電話,說想再版《古金兵器譜》。原來胡少已改行做了書商,正在運作“胡楊文化”。隨後胡、王二人約在西壩河畔的太和茶館做一番詳談,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這一見,有分教,才發現二人原來竟是同門師兄弟,同出曹文軒教授門下——世界確實很小,呵呵。

於是就有了這本《江湖外史》。

2.王憐花是個什麼樣的人?

《古金兵器譜》受到了很多人的稱讚,這使王憐花的虛榮心得到了很大的滿足。慢慢地,江湖上都以為《古金兵器譜》的作者應該是關於古龍和金庸的專家,其實,王憐花不過是在借古金說事而已,所謂“借古金的酒杯,澆自己的塊壘”。本質上,《古金兵器譜》是一部關於道路問題的書(這一點何帆博士說得準確而銳利)。關於古龍和金庸,王憐花的看法是:古龍和金庸是用來讀的,不是用來研究的;肯定會有“古迷”和“金迷”,但最好不要有“古學”和“金學”。這個邏輯有點像王朔在別人將他和高爾基一塊相提並論時說的那樣:“別把我和人家比,否則,把人家比庸俗了,也把我比庸俗了。”不過,總是不斷有人問王憐花到底更喜歡誰,古龍還是金庸?王憐花的回答是:“最早只讀金庸,不讀古龍;後來也讀古龍了;後來金庸和古龍輪流讀;後來讀古龍的時候更多了;現在,古龍和金庸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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