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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那這診金……”
還沒說完,司馬蘭臺就下樓去了,只留下一句:“我明日再來。”
蘇好意死狗一樣趴在床上,疼得直哼哼。
她現在想明白前因後果了,司馬蘭臺知道自己不讓看,所以就說不看也能治,自己以為他醫術精湛,不用動刀也能給自己治好,就徹底放下了戒心。
那把椅子起先只放藥粉,每次自己坐完後就走了,根本沒留意,而藥粉上一定會印出毒癰的痕跡。因此司馬蘭臺在換藥的時候就能確定毒癰的位置,等到毒癰被催熟,他就在相應的地方埋上刀片,自己毫不知情,坐下去後只覺得一陣銳痛,毒癰就被割破了。
而且因為坐下去時完全放鬆,割得相當徹底,一點兒殘餘都沒留。
奼兒姨給蘇好意換好了藥,說道:“好了好了,這下真的沒事了。疼雖然疼,可都是短痛了。蘭臺公子當真厲害,這法子都能想出來。”
蘇好意趴在枕頭上直翻白眼,她也知道這法子好,可就是心裡不舒服。
萬一當時自己坐偏了……
那椅子很小,幾乎沒法坐偏,還有扶手和靠背……
萬一不小心腳滑了……
地上放了地毯,應該不會滑倒……
萬一我臉朝下……
我沒事臉朝下幹嘛?……
胡思亂想了一陣,疼痛漸漸輕了,蘇好意困勁兒上來,趴著睡著了。
迷迷糊糊的吉星來了,他這幾日有事沒出來,到了這裡才知道蘇好意病了,急忙跑上來看。
“怎麼弄的?奼兒姨說七哥給你治的。”吉星巴在床沿和蘇好意臉對臉問。
“沒事,小毛病,”蘇好意還沒睡醒,聲音懶懶的:“以後少吃辣吧!太害人了。”
“我看看。”吉星作勢去掀蘇好意的被子。
“你敢?!”蘇好意激靈一下就要爬起來。
“怎麼了?”吉星委屈地嘟了嘴:“小時候還和我一塊兒洗澡呢!”
蘇好意知道在吉星和自己是沒有男女之分的,心裡一片混沌懵懂。
可她不行,同齡的男女,女孩子總要先成熟起來,男孩子終歸是要晚熟幾年。
“太難看了,你不要看。”蘇好意伸手去揉他的臉:“也許會留下難看的疤。”
“那要多久才好?”吉星悶悶地說:“我大伯就要回來了,到時候我就不容易再跑出來了。”
“等我好了一定找機會和你玩兒。”蘇好意心疼地說:“你在家要乖乖的,千萬別闖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