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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梔纓穿著男裝,臉上小鬍子一跳跳的,急著朝李樹聞跑來,見到李樹聞身前的男人跟地上躺著的鐘府侍衛,猛地伸手,朝魏江攻了上去:“你是什麼人?”
李樹聞當即給了魏江一個眼神。
魏江授意,立刻抬起衣袖,朝李樹聞射了一枚銀針。
李樹聞沒有閃躲,反倒是虞梔纓一腳踢了過來,把李樹聞踹飛在地,避開了那枚細針。那銀針從他們眼前飛過,最終刺入了前方的槐樹上。
李樹聞摔飛在地,捂著胸口,臉上一陣抽疼。
魏江趁此,立刻飛身上牆,飛奔離去。
“休想走!”虞梔纓要追,身後傳來李樹聞吃痛的聲音。
“好疼!”
虞梔纓無奈只能先放棄追人,轉身朝李樹聞走去,蹲在他的身旁,將少年扶了起來,略嫌棄道:“我剛才那一腳都沒用啥力,你怎麼叫成這樣,也不怕把鍾府其他人給叫醒!”
李樹聞委屈地望著虞梔纓,不說話,嘴角竟然還滲出血絲來。
你說疼不疼?
虞梔纓尷尬,伸手給他揉了兩下胸口,歉意道:“對不住啊,小聞,我忘記你不會武功,我出腳重了些,你還好吧?”
李樹聞淚眼婆娑地點了點頭,看上去十分的楚楚可憐。
“我沒事,小虞姐姐,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李樹聞善解人意地說道。
虞梔纓立刻附和道:“我當然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手上沒兵器,只能給你踹開。也不知道方才那銀針有沒有毒。”
“應該沒毒,我探過那兩名侍衛的鼻息,還有氣息。”李樹聞淡淡說道,伸手擦了下嘴角的血。
虞梔纓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走到地上的鐘府侍衛身旁,俯身試了下鼻息,果真,還有氣息。她又給那人把了下脈搏,脈象也很平穩。中暗器的兩人就像是睡著了一樣,並無性命之憂。
“奇怪,方才那人到底是何來路,為何進來傷人,但又不出殺招。”虞梔纓不解道,起身看向李樹聞,眼裡多了幾分探究,“你跟那人認識?”
李樹聞連忙搖頭說:“不認識,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誰。方才兩位侍衛替我給蕭公子燒溫湯,我出去了一會,再進來就看到他們躺在地上。”
他說的一臉真誠,絲毫看不出撒謊的痕跡。
虞梔纓瞭然地點頭,有些生氣地責怪李樹聞:“你大半夜的跑出來給蕭晗燒什麼溫湯?你不知道這裡很危險啊?”
聞言,李樹聞一臉委屈,小聲道:“蕭公子說他不喜身上的血腥味,想要拿溫湯擦洗身子。”
此話一出,虞梔纓當即義憤填膺道:“他要溫湯不會喊鍾夫人去燒啊,非要麻煩你!他真當你是下人啊?你也老實,叫你去你就去啊?”
“我是覺得,他這次幫我們進了鍾家,好歹回報一二。”李樹聞上前勸說道。
“他那叫什麼幫忙,還不都是我們強迫的。”虞梔纓偷笑道道:“算了正事要緊,鍾府這幾日來弔唁的人很多,人一多,便什麼事都可能發生。這鐘夫人本古怪,誰知剛才的黑衣人是不是她的仇家之一,反正你沒事就行,咱們回去吧。”
“那蕭公子的溫湯呢?還沒燒好呢。”李樹聞手指庖廚道。
“管他呢,讓他臭著去吧!不出錢就想使喚我的人,沒門。”虞梔纓一臉憤憤。“你啊,就是太老實,人家叫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要知道這江湖上沒幾個好人,多的是表面上對你好的,心裡巴不得想你死。你不要輕易就對別人扒心掏肺的懂不懂?”
“小虞姐姐也不算好人嗎?”李樹聞轉頭,眼神乾淨地看著虞梔纓道。
虞梔纓哽住,抓抓臉頰,自我在心裡評價了一番道道:“我,我雖然不算什麼好人,但應該也不算壞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