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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斷道：&ldo;沒有？&rdo;
他又一拳打過去，拳頭打在肉上，發出種奇怪的聲音，他好像很喜歡聽這種聲音。
沈三娘忍不住大叫了起來，道：&ldo;真的沒有，真的沒有……&rdo;
公孫斷看著她，眼睛裡露出兇光，拳頭又已握緊。
沈三娘突然撲過去，用力抱住了他，大哭著叫道：&ldo;你若喜歡打我，就打死我好了……你打死我好了……&rdo;
她用兩隻手抱住他的脖子，又用兩條腿勾住了他的腰。
他的身體突然起了種奇異的變化，他自己可以感覺到。
她立刻伏在他肩上，痛哭著，道：&ldo;我知道你喜歡打我，你打吧，打吧……&rdo;
她的身子奇異的扭動著，腿也同樣在動。
公孫斷目中的憤怒已變成慾望，緊握著的拳頭已漸漸放開。
她的呼吸就在他耳旁，就在他頸子上。
他的呼吸忽然變得很粗。
沈三娘呻吟著道：&ldo;你打死我也沒關係，反正我也不會告訴別人的……&rdo;
公孫斷已經開始發抖。
誰也想不到這麼樣一個人也會發抖。更想像不到，這麼樣一個巨大健壯的人，在發抖時是什麼模樣。
你若能看見，絕不會覺得可笑，只會覺得可怕，非常可怕。
他面上也露出痛苦之色，因為他知道自己必須遏制心裡這種可怕的慾望。
然後他又一拳重重的打在她的小肚子上。
她身子又一陣痙攣，手鬆開，像一灘泥似的倒在地上。
他握緊雙拳，看著她，用力吐了口口水在她臉上，從她身上邁過去，去找他的馬。
他恨的不是這女人，而是恨自己，恨自己既不能拒絕這種誘惑，又不敢接受它。
沈三娘已擦乾了眼淚。
公孫斷的手就像是牛角，被他打過的地方，從肌肉一直疼到骨頭裡，在明天早上以前，這些地方一定會變得又青又腫。
可是她心裡並沒有覺得憤恨沮喪，因為她知道公孫斷已絕不會將這件事洩露出去了，她不願馬空群知道她晚上出來過。
現在知道她秘密的已只有一個人，那個屋頂上偷聽的人。
是不是葉開？
她希望這人是葉開。
因為一個自己也有秘密的人，通常都不會將別人的秘密洩露。
她覺得自己有對付葉開的把握。
&ldo;你真的是葉開？&rdo;
&ldo;我不能是葉開？&rdo;
&ldo;但葉開是個怎麼樣的人呢？&rdo;
&ldo;一個男人，很窮，卻很聰明，對女人也有點小小的手段。&rdo;
&ldo;你有過多少女人？&rdo;
&ldo;你猜呢？&rdo;
&ldo;她們都是些什麼樣的女人？&rdo;
&ldo;都不是好女人，但卻都對我不壞。&rdo;
&ldo;她們都在什麼地方？&rdo;
&ldo;什麼地方都有，我平生最怕一個人上床睡覺，那就跟一個人下棋同樣無味。&rdo;
&ldo;沒有人管你？&rdo;
&ldo;我自己都管不住自己。&rdo;
&ldo;你家裡沒有別的人？&rdo;
&ldo;我連家都沒有。&r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