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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呢。”
“啊?操!好的!”
掛完電話他看著蕭刻說:“我操戀愛果然改變人,我大哥說他在停車場等咱們。”
蕭刻挑眉:“他來了?”
“啊,這肯定不是來接我的,人肯定來接物件兒的。”陸小北說。
蕭刻笑了笑,心說周老師還真的是想我了啊。
周罪其實來了很久了,從上海飛回來也就兩個多小時,蕭刻他們剛上飛機他就出發了。很想進去站著等,但實在是不好意思,一把年紀玩不來抱著花等人那一套,真那樣的話見到人估計老皮老臉的要掛不住。猶豫著下車了好幾次最後都還是回到車上,含著清嗓含片默默地等。
蕭刻一進停車場一眼看到周罪的車,往那邊走過去。
周罪開了後備箱,從車上下來。蕭刻看見他先給了個大笑臉,周罪看見他那雙笑著的眼睛一顆老心瞬間化了,七零八落掉著渣。周罪伸手幫他把行李箱放進去,蕭刻在他旁邊眨了眨眼,笑著說:“想你了周寶貝兒。”
陸小北在後面還沒走過來,周罪也衝著蕭刻淺笑了下,問他:“手機呢?怎麼不接電話。”
蕭刻往兜裡摸了摸,說:“沒揣著,小北包裡呢。”
陸小北走過來摘了包往後備箱一扔,自覺鑽進後座。
上了車蕭刻問周罪:“嗓子怎麼了?”
周罪說:“有點感冒,沒事兒。”
“缺關懷了,”陸小北在後邊接話,“你也走了我也走了,沒人溫暖他了。”
周罪從後視鏡裡看他一眼,問:“瘦了?”
提起這個陸小北又縮成一團渾身難受:“遭老罪了我,以後我再也不去了,最好你作品再也別出門,要不我還得去。”
蕭刻笑著跟周罪說:“對紋身有恐懼了。”
路上陸小北大致跟周罪說了點情況,雜七雜八也沒啥主要的,後來說:“對了,一堆人見了我過來給我塞紅包,都說是你老朋友。操,哪個老朋友我不認識,我都沒要,就收了陶曉東的,他包了五萬。”
陸小北在後座上癱著,哼哼唧唧絮叨著:“媽的還跟陶曉東撞髮型了,他以前不長頭髮嗎?操的,這次去竟然剃光了,也他媽不知道是不是中年開始禿頂了,不然好好的剃什麼頭。我站他旁邊說話的時候有人開玩笑問我是不是他兒子,我去他大爺波稜蓋兒吧。”
陸小北吐槽了一路,前面兩個不出聲默默聽。畢竟北爺這次是代表工作室名義出去的,這都算出公差了,把孩子折磨這樣還不讓人好好吐槽了。
周罪已經把這天的時間都空出來了,把陸小北送回去就直接把蕭刻領回家。回去了什麼不和諧的事兒都沒做,抱著親了兩口還是收住了,給蕭老師放了缸水,讓他進去按摩,蕭刻舒服得直接躺裡面睡了會兒。
泡個按摩澡的工夫周罪飯都弄好了,蹲在旁邊看了蕭刻半天,想叫醒又不太捨得,但是已經泡挺久了,手都泡皺了。猶豫的時候一直盯著蕭刻的臉看,蕭老師的生活說到底還是安穩又精緻的,不禁折騰,只是出差一週多就有點瘦了。
看來看去沒太忍住,低下身在蕭刻嘴上輕輕親了一下。這事兒做得太純情,老東西怕極了把蕭老師真給親醒了,那就太抹不開臉了,所以親的時候是真的很輕,唇稍微碰上馬上就要離開,結果被蕭刻一胳膊攔下,圈住他脖子直接咬住他的嘴唇。
周罪眼睛都閉上了,是真的不好意思了,臉都不知道往哪擺。
一個溼漉漉又纏綿的吻結束,蕭刻在他唇間低聲笑著,含糊著問他:“想我啊?”
周罪沒有辦法,無奈地笑了,聲音低啞:“都讓你抓現行了,任憑處置吧。”
“行……好說。”蕭刻泡了個澡緩過勁兒了,身上所有神經慢慢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