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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上。”龍九說得太對了,以韓墨的智商,吃完香蕉一定會用香蕉皮暗算她。
林夏草!我跟你勢不兩立!
幾天後的數學課,輝哥激情澎湃的在黑板上畫圖講解一道數學題。
“剛才是這道題的通常解法,麻煩費事還容易出錯。下面我說一下這道題的簡單演算法。”
洋洋灑灑一番證明求解之後,輝哥瀟灑的的拋開粉筆,溫柔的笑起來,笑得前排同學渾身發冷,嗖嗖的掉雞皮疙瘩。迎著輝哥的炙熱的目光,林夏草心中忐忑不安的禱告,輝哥,您行行好,千萬別再問我這兩種解法哪一種最經典。
“放著簡單演算法你不用,非要累死累活的用笨辦法,你說這不是欠麼?人哪,不能太欠!”
林夏草長舒一口氣,還好還好。
輝哥目光如箭,直射向後排某人的方向,意有所指的問:“是吧,韓墨?”
“啊?”韓墨怔了一下,恍然參透輝哥話語中的玄機,懾與輝哥的淫威,硬著頭皮點點頭。
在全班的爆笑聲中,韓墨在筆記本上畫出一個豬頭,想象成輝哥,用筆尖將其紮成蜂窩。
夏天說韓墨隨著年齡成長的只有肱二頭肌,真是一點都沒錯。用蜘蛛嚇唬林夏草,無異於用蛤蟆精嚇唬葫蘆娃,用一隻耳嚇唬黑貓警長,虧韓墨想得出來。也不想想林夏草自小在鄉下長大,什麼樣噁心恐怖的蟲子沒見過啊,見一隻拍一隻,見兩隻拍一雙。只有一種蟲子能倖免於難,那還是託了左思睿的福,林夏草愛屋及烏。
失戀
新學期開學,林夏草把四個人的合影,自己家的全家福,還有幾張英語課代表拍的元旦照片放在了一個小相簿了,放在了枕頭下面。時不時拿出來看一眼,自我陶醉一下。
幾處早鶯爭暖樹,誰家新燕啄春泥。脫下一身厚重的冬裝,暖風拂面,大間操上的學生們明顯步伐輕盈了許多。空氣中隱隱有青草的味道,林夏草深吸一口,挺直了腰板專心致志的聽課,認認真真的做課堂筆記。
在食堂偶爾能遇見沙曼,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揚著下巴斜視四十五度,當對方是空氣。林夏草的表情是仇視中帶著得意,因為年級大排榜,她的成績又在沙曼前面。沙曼的臉上除了不甘之外嘴角還多了一絲嘲弄的冷笑,刺得林夏草心裡極其不舒服。
女生間開始流行用五彩繩編手鍊,手巧的女生能編出很漂亮的圖案,有的自己戴,有的送給男生,不一定非要是男女朋友才會送,關係好點的女生就會編個手鍊送給男生。
這類細緻的手工活是林夏草最不擅長的,上帝一定是在賜予她力氣的同時將她的靈巧一剪子咔嚓掉了,她在女紅方面不是一般的拙劣。可她想送給左思睿一個,就磨著技藝精湛的蘇蓉蓉一遍遍教她。這種小女人的活計,龍九一向是不屑一顧的,而陳妍妍在這方面還不如她,陳妍妍只會把繩子打結出一個個疙瘩,然後一圈圈綁在手腕上。陳妍妍的手腕很白很細嫩,當得起“皓腕凝霜雪”,所以隨便纏一圈紅繩都很好看。
林夏草讓陳妍妍幫她扯著繩子一端,她蹩腳的擺弄著幾根繩子,不是編錯了這根,就是忘了那根,編編拆拆,拆拆編編。陳妍妍不堪忍受林夏草的折磨,認準了夏天的好脾氣,把他發配給林夏草當苦力,自己重色親友的拎著本子跟韓墨下五子棋去了。
“林夏草,你怎麼會對這個感興趣?”比起這種細膩的小女生活計,她貌似更適合籃球這種熱血的運動。
“我在激**內沉睡的女性細胞,讓自己更加完美。”
夏天一隻手翻看著武俠小說,一隻手借給林夏草當釘子用,聽話的捏著繩子的一端,老老實實聽林夏草擺佈。她讓他鬆手,他就鬆手,她讓他捏緊,他就捏緊。林夏草累得滿頭大汗,處女作終於完成了,抽抽巴巴,像一條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