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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
目送他們遠去。
雪夜的海城,更加浪漫,霓虹閃爍,讓我有點分不清現實和夢幻。
時間一晃,就到了郭總家老爺子的大壽喜宴時候,二姨他們就指定我當主廚,加上四五個幫廚,在我指揮之下,大家齊心合力,圓滿完成了任務。
喜宴結束後,賓主皆歡,據說還給李經理額外包了一個大紅包,李姐是個很重情義的人,她還私下給我也包了一個500的大紅包。
還說鄭總和郭總他們對我的菜品非常滿意,老爺子一家也吃的很合胃口,還好奇我從哪裡學來的手藝?
我其實心裡暗暗竊喜,我當年去四川打工那幾年,後廚做配菜師傅時候,也偷偷見識過正宗川菜的手法。
只是背後別人下班,我偷偷在火灶面前,對空演練,無緣一試身手而已。
又是一年春節時,忙完了春節的團圓宴和各種宴請預定席後,我們才放假,我揹著行囊,踏上了回家列車。
火車一路奔波,回到家已是凌晨五點多,我拖著拉桿箱和行李,一深一淺地走在故鄉村間小路上。
我們村子叫西溝村,真是村如其名,簡陋而樸素。
一條環繞東西的小河,從村邊中間穿流而過,現在的冬季,是一片冰封,毫無生機。
整個村子只有20多戶人家,土地貧瘠,能走出家門的年輕人,出外務工後,大多選擇外地安家落戶。
村裡的姑娘們,能嫁往外地的,也都儘可能往外走,都說黃土地養人,但是大家好像對黃土地沒有真正深的感情。
近鄉情更怯,回到村口,遠遠都看到老媽在村口張望,接到我以後,我們一路絮絮叨叨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不一會功夫就到了老宅,我爹已經在院子裡劈柴,準備生火烤火了。
這才一年不見功夫,二老又蒼老了許多,連老院牆東面的山牆都傾倒了三分之一了。
傍晚時候,吃過飯,一家人圍坐在火爐旁邊烤火,二老給我說起村裡的瑣事,東家誰家孩子到新疆打工了,買房定居了。
西邊鄰居王老三出門幹建築隊,結果從八層樓掉下來摔死了。
還有村裡以前那個村花桂花,丈夫死後改嫁到了東北,現在二婚丈夫又得了肺癆,都說她是剋夫命......
我隨聲附和著,我知道這都是老年人想和親人拉近距離的一些話題由頭而已。
說著他們又問起來我這一年來的工作咋樣,有沒有吃苦。我向來報喜不報憂,給他們說一切順利,二姨姨夫他們都待我挺好的。
家裡沒有暖氣,即使坐在火爐旁邊,也讓人直打寒顫,可能我連夜趕火車感冒了,我時不時流著清鼻涕。
我伸手往內衣口袋掏紙巾擦鼻涕時候,掉出來一張名片,我一看名片上面名字:鄭文仙,歸真堂 堂主,後面是地址和電話。
不自由的讀出聲音,這時候我媽好像聽出來什麼,反身問了一句:
“你剛才叫名字叫什麼?
文仙?哪個文仙?”
我說:“文化的文,神仙的仙啊”。
我媽這時候雙手腰前一拱手,說:“你有個表舅,也叫文仙,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你說的一個人?”
我說:“這上面還有照片,你過來看看”
只見我媽對著名片上彩色照片搭手一看說:“還真有點像。
聽說你表舅這幾年在南方混的很不錯,但是大家這兩年走的遠,人家發達了,我們也不好意思貼人家”
誰說不是呢?農村人都是臉皮薄,勤勞樸實,吃苦耐勞是他們的品德,至於攀親帶故不是他們的作風。
我把名片衣服裡一塞,就當個笑話過去了,也沒當回事,夜裡蓋著家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