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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她就怒氣沖天。 她開著車一路高速向星海國際駛去。 她把車停到地下,從電梯出來的時候直衝衝的向墨子言家門口走去。 然後抬起手重重的砸去。 她不是敲門,是一腔怒火砸門。 今天週末墨子言應該是在家。她只有這一個方式能找到他。 她一邊敲一邊大喊道:“墨子言你給我開門。” 聽到開啟門的聲音,白裡用力拉開門走進去對著墨子言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墨子言怎麼也沒想到昨晚還纏綿的人現在像一頭暴怒的獅子上來給他一個耳光。 白裡氣憤地怒罵到:“墨子言你就是個畜生。你要報復光明正大的來。給我下藥這種卑鄙下三濫手段。也是啊,你父母本來就違法亂紀貪贓枉法,上樑不正下樑怎麼能正的了。” “你不要太過分。”墨子言聽到白裡說他母親隱忍著憤怒說道。 “我過分?我說錯了嗎?你等著我定將你繩之以法!”白裡雙手用力的朝墨子言推去繼續罵道:“衣冠禽獸!”然後轉身離開。 墨子言只是遠離晃了一下,白裡雖然用盡全力卻還是不足以對他造成傷害。 “就你這麼蠢被下藥了也是活該。”身後墨子言諷刺的聲音響起。 白裡怔在原地然後轉身快速的向墨子言走去,狠狠地甩了一個耳光。手還沒有落下就被他一把握住阻擋在半空。 此刻如果白裡手上有一把刀,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捅上去。 可是她沒有,她不能奈何他。她憤怒的看著他,雙眼通紅,眼淚充斥著眼眶。 她恨他薄情寡義,恨他卑鄙無恥,她恨自己不能此刻立馬殺了他還他讓繼續羞辱她。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你到現在兇手都不知道是誰,只能跑到我這裡撒野。我給你下藥?你真是高看自己了。”墨子言傷口上撒鹽繼續輕蔑的說道。 白裡迅速的抬起另一隻手還是把耳光重重的甩在墨子言的臉上。 轉身向隔壁走去,然後重重的關上門。 在原地站了很久眼淚止不住的流,她靠著門癱坐下去,把臉埋在雙膝中。 委屈,無助,羞恥全部湧上來。 墨子言揉了揉被撐紅的臉頰,繼續坐在電腦前面。只是已無心再看螢幕裡的工作內容。 白裡哭了很久慢慢的起身走到沙發上,她沉思了一會,她要報警。他拿出手機在螢幕上按下“110.” 還沒撥出去手機就黑屏沒電。 她起身充上電自己的思緒一片混亂。 白裡沉思著,墨子言可能性最大,他討厭他,要報復她,而且他昨晚還莫名其妙的說要送她回家。 而且確實是被他帶到房間。可是她不知知道他有沒有對她做什麼。 想到這裡她趕緊開啟電腦網頁,看到一些經歷者在網路上匿名寫的自己被迷姦後的一些症狀。 ‘像醉酒狀,會被別人誤以為醉酒了,體內燥熱,之後昏迷,醒來不記得發生的事情,噁心,頭暈頭疼,下體疼痛。’等等字眼。 很多都跟他符合,但是唯獨最後一項自己好像沒有。 這讓白裡稍微有點安撫。 如果報警警察就要採集證據,並且對昨天酒會的所有人傳喚。 這樣一來自己就成為本市最大的焦點醜聞,永遠無法在這個行業立足,更不要說現在的工作。 她還是膽怯了,退縮了。 白裡握緊拳頭,一定會查到那個陷害他的人。 按照墨子言剛才說的真的不是他還是為他衣冠禽獸的行為掩飾。 以前的葉柏新肯定不會,十年後的墨子言已經完全是兩個人,再不是她熟悉的人,甚至是想置他於身敗名裂的人。 他奇怪的行為就是最大的嫌疑。 除了他他在想不到還有誰,不可能是調酒師,也不可能是林凱,或者臺長,黃導,或者李瑤。 她有過接觸的就這麼多人了。 李瑤?!李瑤!? 難倒是她???可是她為什麼這麼做呢?? 她依稀記得是李瑤扶著她要送她去房間,可是林助理說是墨子言帶她到房間的。 難道他們是一夥的? 白裡氣憤的合上電腦。想想悔恨自己,都是因為自己的不小心謹慎才讓別人有機可趁。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百麗正在化妝間整理,李瑤推門進來看著她問:“你還好吧?” 白裡一下警覺起來看著她“我應該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