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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像是請求更像是決定。白裡看著他明亮的眼神如同晴朗的夜空。 還沒等她說話林凱已經端起桌上的湯說道：“趕快吃不然涼了。” “林總，我自己來。”白裡妥協了他的決定，不再繼續上一個話題。 “一個女人不要這麼要強，會讓男人心疼的。”說罷拿過勺子舀起湯喂到嘴邊。 “這是基本生活技能不是要強。”白裡還是接過湯勺自己吃了起來。 林凱看她倔強的樣子也不再勸阻，熟練的在櫃子裡找到溫度計讓她測量體溫。 她沒有拒絕，接過體溫計測量了體溫低燒。白裡勉強吃進了一些東西，就下了逐客令：“林凱，你回吧，我想休息了。” 林凱把退燒藥和溫水放在桌子說：“把藥吃了吧。” 白裡吞下藥粒看著林凱示意他可以走了。 林凱見逐客令再次來便起身說：“那你有任何事跟我打電話。” “好的” 白裡看著林凱關上的門陷入沉思，或許是該自己買套房子從這裡搬出去了。 林凱有些心有不甘猶豫的離開，直到房門重重的關上他才意識到逐客令的堅定。他對著房門深深地吐了口氣轉身離開，又看了看隔壁沒有任何動靜的房門，眼底泛起一絲不悅轉身走向電梯。 白裡隨便吃了一些就躺在沙發上睡著了。夜裡她又夢到黃麗倒在血泊中的場景，和濺開的腦漿，恍惚又看到葉柏新站在血泊中憤怒的恨著她，那個眼神就像一把充滿煞氣的箭向她射來，讓她直打哆嗦。那個人又好像是墨子言，他站在不遠處冰冷厭煩的眼神輕蔑的看著她說：“就是你們害死了我媽。” 白裡用力搖擺雙手說：“不是我們，不是我們……” 突然一隻溫暖的手拉住她，手心的溫度傳遍全身，驅走周身的害怕。 她猛地睜開眼睛，看到墨子言稜角如雕刻般冷峻的臉龐看著她。 “不是我們，不是我們害死你媽媽……”白裡分不清現實還是夢境，從床上坐起來滿眼的驚恐像一隻受驚的貓。 “你在發燒，乖乖躺下。”墨子言的聲音很溫和。 白裡聽話的躺下看著墨子言端來一杯衝了藥水說：“來，把藥喝了。” 白裡看著眼前的墨子言覺得這肯定是在夢裡，否則他怎麼會出現在她家，而且還這般溫柔的樣子對她說話。 她抓住墨子言端著水杯的手說：“葉柏新，我是不是快要被燒死了，你到我夢裡來跟我告別的，不然你怎麼會這般溫柔的對我。” “先把藥喝了，你是燒糊塗了。”墨子言抬起手拿開她的手把充好的藥遞到嘴邊。 白裡一口氣喝完褐色的藥水，“果然在夢裡，藥也沒味道。” 墨子言拿著紙巾擦著她嘴角的藥水說：“好好的睡一覺就好了。” 腦袋和眼皮有些沉重，她還是努力掙開眼，看見眼前墨子言的臉在上方離她很近，比小時候更好看了，他的眼睛沒有剛才那麼兇，但她還是看不懂，不像林凱那樣明朗，有一些深邃，有一些疲憊，有一些睿智，能看清的一點就是這雙眼睛也看著自己。 她抬起胳膊摟在墨子言的脖頸上，墨子言眼中閃過一絲震驚隨即又消失，白裡用力一拉，他們之間距離已經感受到對方的鼻息。 “葉柏新，你說你怎麼越長越好看了。你去了那麼遠的地方，把我轉頭就忘了。你不知道你走了我有多難過，你走了以後我就再也沒朋友了。”白裡喃喃的說道：“我爸媽沒有加害你媽媽。我們都很喜歡她，也很喜歡你……” “那你呢，你也喜歡嗎？”墨子言緊緊的盯著有些胡言亂語的白裡，紅暈的臉頰的滾燙的鼻息近在咫尺。 “我，我不喜歡你了，因為你討厭我，你討厭我媽媽，你把她做的菜扔了。你討厭我們全家，你咬我爸爸的傷口還在他的手腕上。” 墨子言眼裡一些微弱的光芒悄悄地褪去，他取下勾在他脖頸上的手臂，輕輕的放在被子裡面說：“不要再說了，睡吧。” “葉柏新，你這麼討厭我們，我們這輩子就不應該再見的，這樣我就不會再難過了。” “那你為什麼難過呢？”墨子言把她的手放進被窩裡平靜問道，但似乎又期盼著回答。 白裡有些迷離的眼神模糊不清的看著眼前完美的臉龐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