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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了。”林現對林白身後出現的人說道。
“你特意邀請我,我是一定會來的。”他的聲音讓林白心一動,卻無法轉頭確認是不是汪徵。
汪徵走到林白跟前,背對著他,和林現打招呼,“我給你帶了點特產,希望你喜歡。”
“勞煩你了。”
汪徵和林白經歷過三年刻骨銘心的愛戀,在汪徵被囚禁的三年裡,林白一開始因為仇恨而報復他。第二年,他發現汪徵有才氣,開始欣賞他,卻不知道這是自己動心的開始。這一年裡,林白一直不願意承認自己有龍陽之好,也不敢相信自己會愛上仇人。也許是這種癲狂的狀態下,加上人前他要維持高高在上、運籌帷幄的人設,只能在面對汪徵時才能有所發洩。期間,他也納了不少妃子,每次侍寢都有點力不從心。直到某天,他喝得酩酊大醉,在現實與夢境之間,他決定大膽一回——和汪徵大幹一場,好好睡一覺。
汪徵本以為林白只是暴戾,沒想到他這麼禽獸。被折騰完的汪徵,只能躲在被窩裡偷偷哭泣,雖然他也喜歡男人,但不代表他願意和林白髮生關係。
發覺自己的心意後,林白在第三年開始對汪徵示好,把他從監獄裡放了出來,鎖在了宮裡,下人對他表面上恭恭敬敬的,私底下卻也嚼舌根。他好歹也是太子,竟然被一個男人圈在一個小地方,他自認丟南國人的臉,幾度想撞死,可每次都被救下來。
林白每次來找他都是為了發洩慾望,他開始會反抗,被打了幾次就再也不反抗了。林白高興還會給他買點好吃的,還會親暱地喊他,還會給他擦拭身體……但這些都改不了林白在臺前不如意、臺後毆打他的事實。
第四年春,南國終於派人來接他了,他迫不及待地離開林白,終於迎來了自己的春天。不過在這之後,他經常發呆、做噩夢,一整天都神經兮兮的,總覺得下人在說他壞話。有時候,他把自己鎖在房裡幾天幾夜,晚上他總要點蠟燭才睡得著,不然他害怕有人衝進來欺負他。
皇家人定是無法理解他的性取向,直到三年前,林現訪問南國,他出於禮貌來接見她。
“太子,你好像氣色很不好,我會點調理,不知道能不能幫到你?”她看他很像神經衰弱的人,畢竟是友國的太子,幫下也是應該的。
他一開始婉拒了,也不相信她能理解他。
直到晚上,她出來望月,偶然聽到下人在嘀咕汪徵被林白當玩物的訊息,她不信林白會做這種事,但還是去找汪徵了。
“大晚上的,太子妃來找我不合適。”汪徵又一次拒絕了她。
“汪徵。”她叫住還沒關上門的他,眼神充滿歉意,“如果我哥哥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我真誠地道歉。我也希望我能替他贖罪,至少你不用再這樣……這樣鬱鬱寡歡下去。”
他看她這樣,想嚇嚇她,“我有龍陽之癖,我喜歡男人。”
她沒有大吃一驚,也沒有責備他的意思,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會患上了斯德哥爾摩吧?意思是受害者愛上霸凌自己的人。”
“算是吧。”他轉身進屋,並沒有關門,她也就順其自然地進來了。
“所以你痛苦的是你愛上了我哥?”
他搖搖頭,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每天在怨天尤人什麼,但這三年裡的黑暗經歷給他帶來抹不去的陰影,他總覺得自己的人生烏雲密佈。底下還有三個弟弟,他都寫好奏章,自己彈劾自己。可父母到底偏愛他,一直給他時間治癒自己,奈何怎麼都無法讓他走出陰霾。
“說實話,喜歡男人並不是什麼丟人的。如果愛情只被性別定義,那愛情也不是偉大的。愛情既然能包羅永珍,也能接受男生和男生之間的。”她拿起一個杯子,摔在地上,撿起一塊較大的碎片,倒了一點水,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