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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一抹月白的身影,以閃電般的速度,撞向那抹躍起的身影。
任是誰也沒有想到,一個普普通通,侍弄花草的婆子,能有這般矯健的身子,風輕與她正面一擊後,江婆子不退反進,憑著身上被刺個窟窿的危險,也要刺殺梓清。
“青鋒。”崔雲驍一聲斷喝。
便見半空中一抹玄色身影一個翻騰,落在梓清身前,一劍擋開江婆子的攻勢,一手陡然發力,正中江婆子胸口。江婆子住前奔襲的身影,立時像一個破了的沙袋般,墜倒在地。
而一側的風輕,已經返身將梓清護到安全區域內。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間,眾人只覺眼前一花,便塵埃落定了。
“你……你們……”
梓清輕冷冷的笑了一聲,道:“很奇怪嗎?”
江婆子低了頭,咬牙道:“沒什麼,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死是必然的,只是你不想給自己一個痛快的死法嗎?”崔雲驍冷而森涼的聲音響起。
“哼。”江婆子冷冷的哼了一聲,雖是一臉平靜,但縮在袖內的手,卻是幾不可見的抖了抖,這一切沒有滿過崔雲驍的眼睛,“你只有一次選擇的機會。”他一雙冰眸淬毒般的,看著地上瑟瑟而抖的江婆子,“其實你說與不說,對我來說意義並不大。”
“……”
寂靜,落針可聞的寂靜。
而崔雲驍顯然沒有多大的耐性,在等了約半刻鐘的時間後,擺手對青鋒道:“帶下去吧,以最快的時間,查出她的家人。”
“王爺……”江婆子猛的抬頭看向崔雲驍。
崔雲驍卻是不屑再理她,揮了揮手。
眼見青鋒便要上前,江婆子那原本平靜的臉,被絕望所替換,“王爺,我說,我說……”
崔雲驍再次擺了擺手,青鋒退了下去。
“是……是田將軍。”
崔雲驍與梓清對視一眼。
“哪個田將軍?”
“田觀為,田老將軍。”
梓清不由倒吸一口給氣,續而,目光灼灼的看著江婆子,“他什麼時候聯絡上你的。你又是什麼時候開始藏在這府裡的。”
“奴婢曾經是田老將軍的貼身丫鬟,二十多年前,田老將軍被任為先鋒時,因奴婢自小習武,當時的田老夫人便讓奴啤跟隨將軍來了嘉慶,後來將軍返朝時,將奴婢留了下來,因當時馬大人的夫人甚愛花草,而奴婢又擅長此道,將軍便將奴婢送進了馬府。”
崔雲驍挑了挑眉,“昨夜何人與你聯絡?”
“老奴不知。”江婆子抬了眼道:“老奴只在花房看到一封讓老奴動手的信籤。”
這到是不奇怪的,崔雲驍相信偌大的府邸,總還是會有對方的眼線的。想了想又道:“田觀為是不是已經到了嘉慶?”
江婆子再次搖了搖頭。
崔雲驍揮手,江婆子被帶了下去。
“你是如何知曉這婆子有異的?”崔雲驍返身看了梓清。
梓清淡淡一笑,指了那散落一地的曼陀羅花道:“這種花是很奇怪的,你要想有心裁種是很難成活的,可卻習慣遍生於荒效野外。我只是在京城時,偶爾跟紅袖提起過,而紅袖肯定也只是提了提,這婆子便花了功夫找來,可見不是討好諂媚那麼簡單的事。”
崔雲驍看了地上狼藉一片的花枝樹葉,疑惑道:“真的有毒?”
梓清點頭,“一種可以麻醉人神經,讓人產生幻覺的毒素。”
話落,上前從枕畔取了個錦囊出來,睨著崔雲驍道:“幸好有個華神醫。”
兩人相視一笑。
香雅喚了下人進來收拾,這番才剛剛收拾停當,便有下人回傳,說是田老將軍和田側妃到了。
梓清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