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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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人?
仇殺?暗殺?刺殺?
我驚出一頭冷汗,趕緊扔掉背上的包袱,左手棒球棍,右手砍刀,悄悄的向上遊摸去。
才走幾步,山腳拐彎處的人頭已經不見了。
四周頓時靜的可怕,我一邊擦著冷汗,一邊無意識的邁動雙腿,衝拐彎處走去,邊走心裡邊想:吃了一肚子花生,喝了一肚子涼水,要有些肉就好了。他們在宰殺什麼?總不會是人吧。
拐過山坡,我輕輕鬆了口氣——溪水中浸泡的是一頭羊,羊皮已經撥開,羊身浸泡在溪水中,內臟已經掏出一半……看來原先有人在溪流中沖洗羊身上的血,準備將它洗乾淨清洗內臟,再……“燒烤!”,我情不自禁的喊了出來:“算我一份,我這裡有一些殘酒,還有燒烤用的調料——辣子、孜然、茴香、八角、雞精——就是沒有鹽……”
這些話我是大聲喊出來的,因為那隻羊的身邊已經看不到人了。
我衝著羊的屍體大聲喊著,期望能夠將人喊出來。
猛然間,脊背上頂上了一個尖銳的東西,沒等我的腦子做出反應,我的手首先反應了,我居然輕巧的轉過身來,隨意一刀,劈斷了對方手上的武器,隨後,我還在納悶:“怎麼,我的手這麼快?”
站在我對面的是一位野人。
之所以說他是野人,因為他穿的比我還狼狽:一張未加處理過的羊皮披在身上、頭髮亂鬆鬆的像是一堆亂草、臉上黑乎乎的,彷彿幾年未曾洗過臉;他的褲子只是幾張羊皮做成的裙子,腳下居然穿的是光腳。
我還有一柄名牌砍刀,對方的武器卻很簡陋,只是一把青色的金屬物體,從斷口上看,彷彿是一件青銅器——這麼老土的武器居然還在使用,眼前這人不知道在山裡躲了多少年。難道是盜墓者?
剛才,這個人摸到我身後,用這把粗製亂造的、說不清是刀還是棍棒的武器頂住我的後背,而本人竟然在一個呼吸間轉過身來,隨手一刀砍斷了對方的武器,讓對方來不及反應。我真行!
對面的人個子不高,頂多一米六出頭,他傻呆呆的看著我,彷彿還沒有從震驚中回味過來,而我這一刻也不知所措,只好乾笑著向對方解釋:“抱歉,您的武器簡直太古舊了,這玩意不經打……沒關係,等我回城買一把新刀送給你,保管比你的武器更鋒利。”
停了停,我才想起對方的武器有可能是青銅器,這讓我更加惶恐,我小心翼翼的指著地上被砍斷的那物件,有點心疼的問對方:“這東西不太貴吧?不會是古董吧?”
正說著,背後又傳來一聲喊,一個個子矮矮的小孩拎著我扔下的大包裹,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邊跑邊喊出一些單音節字,見到與我相對站立的那男子手上只剩下半截“武器”,他丟下包裹,大喊著衝我們跑來,邊跑邊揮舞著手上的東西——他的武器更讓我發笑了,竟然是木棍。
“天吶,這是什麼鬼日子,我遇到了一個野人還不算,又遇到了一個野人。”我自言自語的嘟囔著。
那個小孩衝到我們跟前,又停下了,他似乎不敢靠近,站在離我五六步的距離,一邊盯著我手上的砍刀,一邊揮舞著大木棍,嘴裡還發出一些無意義的單音節字,彷彿是山中野獸的嚎叫。
與我對面站立的人也不敢亂動,他聽了片刻,將手中殘剩的半截武器扔在地上,雙手高舉起來——這個姿勢我懂,它古今通用,全球通用。
舉手投降的男子嘴裡也發出幾聲單音節的字——天吶,這種單音節的字竟然是一種語言,那位揮舞大木棍的孩子聽懂了,他悻悻然的扔掉了手中的木棍,垂著頭向我走來,邊走邊用惡狠狠的眼睛瞪著我。
沒必要投降吧?
我用手中的刀指了指溪水中泡的羊身,拼命解釋:“我可不是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