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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延樂低頭,發現虞京臣站在最後一級臺階上,而他已經到了二樓。
二樓的走廊鋪了薄毯,不夠柔軟,但拖鞋踩上去也不會發出聲響。他在後退,虞京臣在前進,他們在一種緊張的靜謐間不斷靠近彼此。
二樓只有兩個房間,傅延樂每次回房的時候都會經過主臥的門。它是深沉的黑色,乍一看平靜無波,但盯著看久了就會頭腦眩暈,像溺入黑色的海。
傅延樂在和虞京臣的無聲對峙中察覺到吃力,他在不經意間抬起手,像是扶住樓梯扶手一樣,扶住了主臥的門鎖。
虞京臣太壞了,他在這一瞬間驟然加快腳步,嚇得傅延樂的手腕下意識地轉動,將主臥的門擰開了。剛剛從陷阱中冒出頭的小狗又猛地下落,掉進更深的陷阱。
傅延樂在虞京臣的壓迫下側身撞開了門。
拖鞋在踉蹌中離開了雙腳,傅延樂的腳陷入了柔軟的毛毯中,纖細的毛成為無限延長的韌線,溫和地綁住了他。他站立其中,孤立無援。
主臥的燈應聲亮起,虞京臣關上房門,轉身對上傅延樂漂亮可愛的眼睛。
「不要往左後方退。」他紳士地提醒,「那邊是床。」
傅延樂停下腳步,在這瞬間不知該往那邊掙扎。奇怪,主臥明明很大。他只醉了三分,在虞京臣面前裝成七分,結果玩大了,現在被迫十分清醒。
「這不公平。」傅延樂氣勢不足地叫囂,「是你自願向我服輸,為什麼我要承受代價?」
虞京臣向前走,溫和地說:「不,延樂,你應該檢討自己。你太懂得利用自己的漂亮,把眼睛當成利器,在純真和誘惑間隨意切換,微醺的紅和潮增強了你的攻擊。你完成了目標,但你應該為自己的狡猾買單。」
傅延樂在他的苛責下連連後退,不服氣地辯駁:「你不能怪我,如果你足夠堅定,就不會向我認輸,你應該檢討自己!」
「比起檢討自己,我想先補償自己的失利,否則對我後續的進攻會造成氣勢上的傷害。」虞京臣的眼神一直跟隨著,在合適的時候出聲提醒,「再往後走,延樂。」
傅延樂回頭,發現身後就是簾子,他知道那後面擺著一架鋼琴。
虞京臣已經逼近,「撩起簾子,延樂。」
傅延樂被迫穿過簾子,踉蹌地靠在鋼琴上。
「到了。」虞京臣誇獎似的說,「做得好,延樂。」
兩輩子了,傅延樂沒有見識過這樣的男人。
圍在身邊的那些富家公子哥里有不少愛玩的混帳,他們花樣很多,皮帶一解就是一場風流。傅延樂見過現場,可他覺得那只是一場稍微鬧騰點的表演,不僅不會害羞,有時還會惡劣地暗嘲某些花心鬼唧唧真小。
上輩子,傅延樂沒想過要和蘇風遙上/床。他想把甜蜜都藏在平常的瑣碎裡,想要情和愛,唯獨沒想過欲,這是他對「初戀」的定義。
蘇風遙喜歡將自己包裝成溫柔體貼、甚至有些傳統的正人君子,他給不了傅延樂任何壓迫感,這讓傅延樂在面對虞京臣時,根本想不到任何抵抗的辦法。
「不要走神,好嗎?」虞京臣語氣微沉,警告般地說,「我會不高興。」
「臣哥……」傅延樂搖頭,「我不敢了。」
「你看,你真的很擅長運用自己的漂亮。」虞京臣伸手撫平他皺起的眉毛,「放輕鬆,延樂,不要用潮/熱的眼神向我求饒,那樣只會適得其反。」
傅延樂有些費力地思考虞京臣的話,「你是想讓我哭嗎?」
就像《替身情人·虐戀99日》裡面寫的那樣,那個攻一直欺負受,就是為了看他哭?
虞京臣目光如初,沒有回答。
「我……我可以的。」傅延樂自顧自地將這當做預設,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