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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朗不置可否,揮了揮手就離開了。
第25章 情殺還是仇殺
曲朗躺在鬆軟沙發之上,望著窗外生機盎然的景色,忽然想到了一個最著名的電影《陽光下的罪惡》,這是曲朗最喜歡的電影之一,不知被他翻看了多少遍。
曲朗想是自己的母親,她是家族中唯一一個堅持反對他從事刑偵工作的人,高考的時候,曲朗違背母親意願,讓母親在好長一段時間裡沉默寡言。
母親曾說,有好多醫生都從事了其它的行業,比如轉行做了歌手還有作家,為什麼?一個知名歌星就曾說過,每天面對的都是愁容滿面的家屬,時間長了,心情遭到極大的破壞,而刑偵工作也是如此,每天面對的都是社會上最醜惡的東西,不僅影響人的情緒還有未知的風險等待著自己……
曲朗甩了甩頭,想把母親的話全部甩走,他伸了一個懶腰,手機微信突然傳來提示音,是夏一航的:明天一早案情分析會。
曲朗回了一個『好的』,連日來他幾乎不是看資料就是看影片,精神還好,但眼睛有些吃不消了,他決定好好地補了一覺,養精蓄銳。
第二天一早,他還是來到隊裡,參加了案情分析會。
分局裡第一次案情分析會。
主管副局長參加了這次分析會。
夏一航雖然並未親自主持這個案件,但他還是早早來到會議室裡,他見到曲朗輕輕點了一下頭,曲朗坐在一個角落裡,不惹人注意。
當各種證據一一理清後,紀楠楠站在大螢幕前,把他們這幾天收集和整理的證據和物品一一說出來龍去脈,接著讓大家開始匯報自己掌握的部分。
王錫明也把對周小慧的調查詳細解讀了一下,也把他的疑點闡述清楚,接下來是大家分析討論的時間。
紀楠楠強調了兩點說:「一是我們並沒有找到周小慧所說的女死者的另一部手機,另外還有一個問題值得關注,就是男死者身上並沒有案發現場的鑰匙。
外面柵欄門上的鎖匙,在鎖上掛著,但臥室的鑰匙卻在女死者的包裡,我就說這兩點,接下來大家暢所欲言吧。」
偵察員趙春雨第一個發言說:「我懷疑是一起情殺案。第一:他們確實是情人,這點已經得到證實,而且男死者的身上有他和女死者的家裡都有他們倆人的曖昧照片,說明瞭他們之間的關係,只是此次前去歐陽雪不知道而已。
他利用自己掌握的歐陽雪的丈夫齊志遠每週都玩牌的特點,想與歐陽雪攤牌,到底是因為什麼,讓肖遲瑞下了這麼大的決心,要麼就是歐陽雪有離開的打算,要麼就是肖遲瑞出了什麼事,也可能是有債務逼迫的不得已……
反正主體應該是他,但無論他提什麼樣的條件,歐陽雪都是不從,兩人談崩了,所以起了殺心,沒想到,歐陽雪利用自己熟悉家裡情況的有利條件,從水果盤子底下拿出水果刀要了男人的命。
而歐陽雪殺了人之後極度恐慌,想洗個澡,沒想到安眠藥此時起了作用,竟然要了自己的命,法醫已經證實,她用的安眠藥的量是常人所無法承受的,說明她有長期失眠的症狀。」
趙春雨說完有點得意,他覺得自己說到了點子上,他立刻點燃了一顆煙,此時的會議室裡早已是煙霧繚繞,幾個女警不停地驅趕著無處不在的煙霧。
女警蘇園園不同意他的說法,反駁地說:「如果是去攤牌的話,至少他不應該戴著面具,而且歐陽雪很顯然並沒有在門口迎接她。
據法醫的判斷,歐陽雪是在十點左右吃的安眠藥,說明沒與他約好,就算歐陽雪真的不知道,但他們如果真的想攤牌的話,至少應該先親熱一番。
因為畢竟肖遲瑞有求於她,事先的甜言蜜語是應該的,但現場證明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這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