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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處公寓，在年前已經過戶到了何可欣名下。
公寓定期保潔，看上去還算整潔乾淨。
玄關處，何可欣換了鞋子。
房子裡沒有任何變化，就像是她離開前一樣，只除了餐廳桌上的花瓶空了，離開前，那裡插著一束花。
見何可欣盯著那空花瓶，徐晉南說：“花枯了，我前幾天回來，丟掉了。”
冰箱裡是空的，看來這段時間，徐晉南基本不在這裡住。
何可欣在廚房忙碌，徐晉南進了浴室。
過年這幾年，他一直在忙，剛落地燕都，又被爺爺喊去，問他們夫妻是不是要離婚，他回答是，老爺子動怒，急火攻心進了醫院，撂了句話，只要離婚，他也別回徐家了。
老爺子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自己可憐，一把年紀了，沒有一個省心的，徐晉南如此，徐景淮也有樣學樣。
他這個當哥哥的，就不能給弟弟做個表率？
徐晉南和徐景淮是雙胞胎，除了一個不戴眼鏡，一個戴眼鏡，從模樣上看，沒什麼區別，他也就是隻比徐景淮早出生三分鐘。
“阿南，可欣是個好姑娘，你真的不能對不起那孩子。如果確實過不下去了，爺爺也不會勉強你，但是，離婚這種事，一定要慎重。”
“爺爺，現在不是我的問題，提出離婚的，是你的寶貝孫媳婦。我根本不想離。”
徐天瞪著眼睛，質問：“可欣提出離婚，那也是你的原因。徐晉南，你都幾歲了，怎麼當丈夫，心裡沒數嗎？”
被老爺子這麼一頓批，徐晉南跑去海城，將人接回來，用的理由是，徐天生病入院，想要見見孫媳婦。
廚房裡飄著食物香氣，徐晉南頂著一身水汽，裹著浴袍出來，他又忘記拿衣物。
何可欣正端著水杯喝水，看見了丈夫的樣子。
“那件淺藍色絲綢襯衫，在哪放著？”
“衣櫃裡掛著。”那件襯衫很容易起皺，打理起來還挺麻煩。
“沒找到。”
何可欣擱下水杯，轉身去了臥室。
桌上的水杯，還剩下半杯水，寬口玻璃杯沿口，有淡淡的唇膏印記。
她塗了唇彩？
徐晉南盯著那唇印看了會，收回視線，跟著進了臥室。
何可欣正在衣櫃裡找衣服，很奇怪，確實沒看見那件淺藍色絲綢襯衫。
“必須穿那件嗎？”
“晚上有個宴請，正式場合。”徐晉南隨口說著，盯著那個在衣櫃前的背影。
何可欣很快找了套衣物，放在床上，“穿這套。”
襯衫、西褲、領帶、外套，一應俱全。
徐晉南眉頭微挑，語氣輕快地問：“還差一件？”
“什麼？”何可欣沒明白他的意思，抬眸看向徐晉南。
浴袍的帶子被扯開，露出男人健碩的身體，“老婆，這樣穿，不太合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