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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弟弟一點表現的機會嘛。”
凌墨川涼涼說:“我聽著都牙酸。”
“那就拔了……”高登宇哼笑說:“這人從小就心氣短,就怕我們從他身邊把你的寵愛搶走了。”
凌墨川:“誰小氣,我是怕你身上的脂粉味嗆著華陽。”
江華陽忽然問道:“風力裝置那專案如何了?”
凌墨川正色說:“年後開始招標。”想了想補充說:“言家那邊追的很緊。”
“有貢獻的心都是好的。”江華陽不鹹不淡說:“利國利民的好專案,誰都想努力一把。”
凌墨川明白江華陽勢必要把這專案弄到手了。
高登宇也不再插科打諢,言澈與江華陽不和已久,說來言江兩家也不知犯了哪根經,代代都因為女人紛爭不斷,甚至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周家旭都嫁入言家有些年頭了,這言澈還一副被江華陽戴了綠頭箍的樣,盯著江華陽不放。
周家旭心裡對江四有情不假,人自幼一塊長大,本來就是青梅竹馬的一對,他一個插足者這麼沒有自知之明,整天跑來正主面前丟人現眼,何苦來栽。
要說當時,還是言澈行事乖張,人周家旭也是正兒八經的大小姐,他說睡就睡了,那不得跟人綁一輩子,人女孩心不在你這又能如何,自作孽不可活,活該憋屈一輩子。
不過瞧著江四也不像對周家旭心思多重,不然當初抗爭一下,言周兩家聯姻的事情也不定能成。
說不在意,他近幾年又經常待在南邊,很少在北城,想來還是有那麼一點遺憾的。
凌墨川心裡也在琢磨,卻不是高登宇想的那些風花雪月。
當年周家在江言兩家中,選了言家做自己的女婿,故而造成了周家旭如今的局面,周家也就此衰落,畢竟當年那事太不光彩,周家實在沒有臉繼續在圈裡活躍,漸漸隱身。
禍兮福之所依,當年江家雖有挫折,到底經營多年,怎會一點風波就倒下,他爹當年看的清楚,特別是江四這人,看著就不是簡單的,讓他不要學那些個見風使舵之人,要記得江四的好。
凌墨川與江華陽關係一直很好,又曾因父輩工作調動在南方生活過,高登宇則沒有離開過北城圈子,他和高登宇自小就認識,後來又同在人大讀書,說起來高登宇和江華陽還是因著他才玩到一起。。
不過,江華陽和高登宇共同商海沉浮,而他去了部隊,所以兩人沒他牽線,聯絡漸漸也多了起來。
他與高登宇相處更像同輩,江華陽年紀比他還小,可這小子自小城府深,反而是他的主心骨。
當年江家勢危,他為了應對江家危機緊急從美國回來,經商沒幾年如今已頗有威望,三十三歲的江四依然溫和穩重,卻已經能給很多人做主了。
也就言澈還跟個小丑樣揪著過去不放,江華陽對他可謂不屑一顧。
這場滿月禮也是政商界的紐帶,凌墨川打眼看去,江華陽在一眾長輩面前進退有餘,高登宇那花花腸子同樣圓滑有度,到底長成了不讓家裡人失望的模樣。
熟人局沒那麼多講究,三人都喝了酒,臨時叫了個司機來接,高登宇開著自己的新款保時捷而來,自然要與兄弟們共賞,於是一起上了高登宇的車。
凌墨川人如其名,膚濃如墨,喝了酒還上臉,像個紅臉關公,高登宇和江華陽面板白,喝酒後反而更白。
高登宇提醒說說:“我這車沒法在市區提速太多,二位就好好享受一下我的寶貝吧。”
凌墨刺聲說:“就你窮顯,每輛車都要專門定製。”
高登宇眸中不乏風流,笑意盪開,多了絲孩子氣,“我也就這點樂趣了。”
凌墨川率先上車,江華陽緊隨其後,高登宇默默給二人關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