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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衛昭迷糊地抬起頭,看到了一個俊美的青年,對方濃眉大眼,似乎自有一股正氣在身上,這古代遇到帥哥的頻率這麼高嘛?衛昭有點納悶,但是還是禮貌地微笑,露出詢問的神色。
對方也不見外,自我介紹:“在下汲黯,現為謁者。”
謁者,古時是傳達﹑通報的奴僕,現在成為了一種官職,常伴皇帝左右,是掌傳達等事的近侍。
衛昭客氣地還禮:“我衛……三娘,平陽人士。”這名字還真是土啊……,翻譯成現代漢語估計就是三妞?不過古代似乎女人也是有字的,自己及笄後也許可以取個好聽一點的字。
對方客氣地笑笑:“原來是長平侯,失敬。”
我這麼有名嘛?衛昭有些飄飄然,但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大人說笑了。”
正在此時,城門口喧囂聲起,原來是有一隊騎兵回城了。想來是昨日出城的建章衛,衛昭趕緊站起來,想走到門邊看看弟弟在不在裡面。
正在這時,汲黯笑著提醒她:“此店也能看到隊伍的具體情況,長平侯最好不要心急,避免驚馬。”
衛昭還沒明白什麼意思,就看到隊伍駛來,前排計程車卒手持長刀,警戒護衛。長安的基礎設施雖是大漢最好,卻也不怎麼樣,路窄土多,人多了起來煙塵大,弄得周圍人灰頭土臉的。隊伍裡的馬匹也十分神氣,趾高氣昂的,塊頭很大,衛昭不確定自己和馬誰高。這要是貿然湊過去搞不好就被踩踏了。
她訕訕地坐下,又聽到汲黯解釋道:“每年總會有幾次諸侯進城,以前出現過驚擾貴人的事情,現在守衛都十分警惕,寧可殺錯也不放過,湊過去難免受傷。”
衛昭點點頭,好奇道:“大人來此處只是喝茶嗎?”
汲黯笑道:“當然不是。陛下近來心情不好,也不願見我們這些人,而為人臣子,卻總要為陛下盡忠,該稟報的事總要稟報的。”他指指酒店的門牌,"這裡是竇氏的產業,門店很大,兵馬路過時能看到裡面的人,我也是來碰碰運氣,看看陛下能否看到我。"
看來這大臣跟妃子是一樣的嘛,為了施展抱負,都要想辦法跟帝王偶遇。
“我大漢的鐵騎,當真威武。”衛昭由衷感慨,這年頭的普通人都很容易見血的,自己殺雞殺豬都很常見,比後世的軍隊多了一股子野性。皇帝出行也講究派頭,選的馬都高大威猛,有的馬還穿著鐵甲……很是奢侈,衛昭有些恍惚,“匈奴那邊也有如此精武的雄師嗎?”
“大漢這樣的裝備也不多,”汲黯接話道,“大部分計程車兵有個皮甲就不錯了。我大漢沒有養馬的地方,馬匹稀缺,這等魁梧的馬也少見,其他矮小的馬負重能力很差,也帶不得這厚重的鎧甲。”他話風一轉,輕蔑道,“匈奴是什麼情況,我也沒見識過,想來夷狄之地,又能有什麼好東西。”
衛昭滿頭黑線,大漢還打不過匈奴吧,動不動送財物送女人去敵人家的好像就是大漢,你怎麼還一副看不起匈奴的樣子?要是匈奴真的有你說的這麼弱,我大漢豈不是更……
衛昭想起了金朝的鐵浮圖,人和馬都身著重甲,又得是怎麼樣的殺戮機器啊。說起來,戰爭的真實吞進巨獸啊,漢武帝能攻打匈奴想來也是有歷史的必然性在裡面的,他祖父、父親想打,想來也沒那麼多錢,只好含淚輕徭薄賦休養生息了,攢下的家當正好讓孫子留下來打仗。
說起來,現在國庫到底是太皇太后說了算,還是皇帝說了算?如果還是太皇太后說了算,衛昭得給劉徹掬一把同情淚了。沒錢也沒人,這皇帝當得,能扭得過祖母的手腕才是見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