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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筱不是每天都需要去公司巡視,大多時候是在尋找新的商機。
在嫁給程非渝接手程氏集團前,她有自己的集團企業。
跟風投不一樣,她手裡的都是從固定資產到人力資源全都屬於自己的實業。不管是什麼領域,只要是有錢可賺,她都會投入成本招人去做。
商場如戰場,做生意這種事和領兵打仗一樣,需要高瞻遠矚,運籌帷幄。等別人都賺得盆滿缽滿再入場,黃花菜都涼了。
所以想賺大錢,必須要掌握一定的資訊差,並且具備市場敏感度,能夠預見到未來的形勢,才能先人一步搶佔先機。
當市場佔有率接近壟斷,每天入賬的財富就不是普通人能想象的了。
因此南筱從來不把時間花在已有的產業上,已有的業務都是聘請職業經理人代為經營,自己只負責開疆拓土。
索道纜車原本不在她的計劃裡,她就沒想過程非渝會成功。
但既然程非渝已經把這塊版圖和原來的疆土拼在一起了,她也沒辦法坐視不理。
她心想,程非渝自己開的公司是家註冊不到一週的公司,開給人家的也是空頭支票,要不是有程氏集團兜底,以及他這些天四處偷師盜用友商的經營理念和策略,能拿下這個專案就很離譜。
簽訂合同只是個開始,後續跟進工程專案的籌建才傷腦筋。
或許他們根本就沒有承接這個專案的經驗和供貨的渠道資源,給客戶畫了餅卻做不出來,是會被客戶當騙子在行業內部通報的。
她不著急是因為她人脈廣,在其他領域的資源多,過幾天有個財富排行榜巨佬們的晚宴要出席,屆時去赴宴,說不定有人能幫上忙。
可她不知道程非渝在自信什麼。
他看上去一點兒也不著急,泰然自若的。
南筱問他是怎麼打算的。
“誰說我一無所有?”程非渝彷彿勝券在握,聞言從容回答道,“我現在要什麼有什麼,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南筱疑惑:“你哪來的資源?草船借箭?”
“差不多吧。”程非渝見南筱一副仍然不放心的樣子,拉住她的手說,“做生意不就是用別人的資源換自個兒需要的資源,自個兒在中間牽線搭橋,然後坐收漁利嗎?你別看我公司剛註冊,我的人力和建材都讓別人給我弄得好好的了,我還在他的公司當了一週的高管,混得挺好的,人家還說我這朋友可交。”
可以啊。
上道。
南筱開始相信他那套“不是不能,而是不想”的話了。
她本來還擔心程非渝新手上路,做事做一半,到時候還得讓她來收拾爛攤子,沒想到辦得還算妥當。
吃了他給的定心丸,她不禁鬆了口氣。
儘管她私心想要保護程非渝單純的內心,但她是不認同“男人至死是少年”這句話的。
他早已直面社會上的刀光劍影,要是不能由內而外地打破那層繭皮,根本沒法在人前立足。
他將沒有權力,沒有地位,沒有威信,沒有尊嚴。
註定要接受嘲弄,接受戲謔,接受謾罵,接受唾棄。
當被人汙衊和背叛的時候,連讓對方付出代價都做不到。
這是很可怕的。
南筱回過神,目光忽然落在了他們交握的手上。
剛才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程非渝說的話上,沒意識到程非渝的手是什麼時候伸過來的。
但現在,兩隻手已經十指相扣了。
她沒有戴婚戒,程非渝也沒有戴婚戒。
他們兩個的手都白白淨淨,修長勻亭,骨節分明,像鎖釦一樣嚴絲合縫地契合在一起,寫滿了“般配”二字。
南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