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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扯,堪比商場上的斡旋。
酒終究是被馬令申滿心歡喜地帶走了,許諾說定會將她期盼得到的這單專案給她。
南筱違心地說自己不在乎,溫婉地笑著說:“您高興了就行,不枉我費了這麼多心思琢磨您的喜好。”
馬令申衝她豎起大拇指:“南老闆,你現在在我心目中是這個。無所不能。”
南筱微怔,旋即笑起來:“您過譽了。”
南筱說了一大簍子車軲轆話才把這幫生意場的酒肉朋友送走,累得精疲力竭,正要讓店裡的夥計開店裡的商務車送她回家,風馳電掣離開的程非渝又回來了。
他把車穩穩停在她面前,冷著一張臉朝她看過來:“愣著幹嘛,上車。”
南筱不由詫異地問:“你不是回去了嗎?”
“回去了就不能再回來?”程非渝霸道起來頗會強詞奪理,他臉色差得猶如三星堆出土的青銅鼎,自顧自低聲道,“我的女人自己不送,難不成等著別人送?”
南筱也顧不上跟他爭論什麼叫“他的女人”。餐廳早就打烊了,店員是被她留下來加班的,眼下送走了客人,大家夥兒都忙著收拾殘餘的狼藉,南筱也不想再給店員添麻煩,索性就勢上了程非渝的車。
門一開啟,暖風撲面而來。
還沒到冷得讓人受不了的冬天,程非渝竟把車載空調開啟了。
南筱錯愕了一下,俯身鑽進車裡。
暖烘烘的熱氣掠過扇葉吹拂到臉上,南筱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一股燥熱劇烈燒灼著她的身體,讓她連意識都迷濛了起來,忍不住想解開領口的盤扣。
手觸到領沿,她及時清醒,收回手的同時對程非渝說:“好熱,把空調關上。”
程非渝偏不關,還嘮叨個沒完:“你也不看看你身上穿的什麼玩意兒,大冷天穿個旗袍,胳膊腿全露外面,喝完酒馬上吹風,病了又賴我頭上。”
畢竟過幾天南筱要陪他去他父母家過中秋,到時候又歸他挨訓。
南筱意識混沌,看不清中控臺上的旋鈕,沒法自己關空調,略一沉吟,抬手開了副駕這邊的車窗。
涼風登時灌進來,把車內的暖氣中和了。
程非渝拗不過她,不得不關了空調。
南筱則笑著將車窗升了回去。
各退一步,各自安好。
到家時,南筱體內的酒精已經充分融進血液裡,開始發揮作用。
她用細白的雙臂勾住程非渝的脖頸,纖柔的雙腿盤在他窄勁的腰間,像條藤蔓一樣攀附纏繞在他身上,稍微鬆手便覺得一陣眩暈。
程非渝能怎麼辦?只能託著她的臀腿將她一路抱進院子。
家裡的管家和阿姨都睡下了,程非渝抱著南筱悄無聲息地進了主樓,連電梯都懶得等,一鼓作氣沿著旋梯來到南筱一直居住的臥室。
他將她放在床上,剛起身,南筱的髮絲不知何時穿過他的手鍊勾在了上面,扯得她頭皮一緊,吃痛叫了一聲。
程非渝頓時手忙腳亂起來。
慌亂之中,他好不容易解開她纏繞在手鍊上的頭髮,她的耳鉤又在他手背上劃了一道細痕。
程少爺自己都戴著一堆叮鈴作響的飾品,卻雙標地嫌起南筱身上的首飾多。
把翡翠的耳墜、珍珠的項鍊、祖母綠的手鐲,一一從她身上取下來。
手鐲最難取,非要她配合不可。
南筱磨蹭了許久才自己將鐲子箍下來遞給他,又順其自然地解開了旗袍釦子。
先是頸,再是胸。
程非渝見了單手製住她兩隻手,青筋迭起,血脈賁張。
“南筱,你該不會是想碰瓷吧?”
南筱聞言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良久,